这一幕场景如刀刻斧凿一样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还记得那是在我破解天命诅咒的关键时刻,一道黑色的光芒窜进了我胸口的凤佩里。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好像是掉进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
虽然我明知道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一幕场景却清晰的在我的眼前浮现了出来。
一男一女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并肩走来,步伐庄严雍容,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气质。
但我却看不清楚那两个人是谁,只是隐隐约约的觉着那个女人……
应该是任诗雨。
这一幕场景我从来就没告诉过任诗雨,因为我觉着那就是我的臆想而已,可能是我在濒死之时看到的一些虚幻的景象罢了。
但任诗雨却准确的描述出了那个男人的形象!
我惊愕的瞪着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心里。
难道说那个身穿凤袍的女人真的就是任诗雨,而那个戴着奇怪项链的男人……
是我?!
可我和任诗雨为什么会打扮成那副形象,我们是在哪里,我们又是在干什么呢……
“哎,想不出来,算了。”
任诗雨叹了口气,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想象的那个形象要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才帅呢,就你这小体格,切。”
任诗雨在我身上捏了几下,瘪了瘪嘴。
“打今儿个起你好好健身吧,什么时候练出那一身帅到爆炸的肌肉,我就好好给你设计个项链的款式,咱按照那行头去定做一套给你扮上,我也过过猛男护身的瘾。”
任诗雨一脸遗憾的瞅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得令,练。”
任诗雨把两支发卡收到了我的帆布包里,我坐在沙发上暗自皱了皱眉头,还在回想着我脑海里的那一男一女的形象。
我隐隐感觉这件事好像会和九凶之地有关系,但具体有什么关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去想了。
眼前的事儿一大堆,当务之急就是让李莹去联系师父。
只有师父亲自来保护任诗雨的安全,我才能放心的跟着那若兰去探索九凶之地里隐藏着的秘密。
我不是不信任德福,而是他的道行和楚寒楼相比……
唉,实在是天上地下,相差的太远了。
我给李莹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来家里吃饭。
李莹那边却挺吵的,听着像是在一个饭馆里似的,手机里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喊加菜上酒的吆喝。
“你这是在哪儿呢?”
“我在一个饭馆里打工,我不能再让我哥给我赚学费了,他还要养家供弟弟上学呢,我得自己把下学期的学费挣出来。”
我笑了笑,“你兄妹俩啊,都是一个硬脾气,我当初都和你哥说好了,你的学费和生活费都由我来承担,你怎么还跑出去干这些苦活?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不耽误,我这是暑假期间出来找的零工,过几天开学了我就不干了。谢谢师父,不过我还是想自己赚钱,我哥说的对,人穷不能志气短,自己挣的钱花着才安心。”
我听李莹这么说,心里还挺高兴的
李诺和李莹这兄妹俩算是彻底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既然他们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赚取更美好的未来,我也没有理由非得像老母鸡护崽一样的把她遮在自己的翅膀下边。
“师父,晚上我还有班呢,就不去你家里吃饭了。”
我笑了笑,“行,你自己在外边注意着点儿,你一个小女孩儿在那种地()
方打工,我老觉着有点儿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