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愧疚的看着任诗雨,感觉真是有点对不住她。
虽然我们俩都各自背负着特殊的命格,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作为一个已经结婚一年的丈夫来说,一次都没陪自己的媳妇儿好好逛过街,这无论如何也是一个重大的失误。
“诗雨,对不起啊。”
我把任诗雨抱进怀里,她“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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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跟你说着玩的,我也知道以前你没有时间陪我,是因为要解开我们的天命诅咒,让我们好好的都活下来。现在我们都没事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我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
“必须好好表示,择日不如撞日,咱就今儿吧。先去逛街,你瞧上什么咱就买什么,等逛累了咱去吃好吃的,把整个儿一条街都吃个遍。晚上再看场电影,只要你乐意,咱包场看!甭心疼钱,反正有师兄那个冤大头,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亿给咱打过来,咱可着劲儿的花!”
任诗雨让我逗的腰都乐弯了,我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脸,突然感觉有点儿恍惚。
结婚整整一年了,我竟然都没有时间去好好的看过她几次。
我还记得我和任诗雨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刚到中州的第二天。
我去商场里买衣服,结账的时候遇到了潘浩和任诗雨。
当我看到任诗雨的第一眼,我就被惊呆了。
这个姑娘好漂亮,但是可惜她中了很深的煞,白嫩的脸蛋儿上满是浓郁的青黑色煞气。
隔了几天,我去任天翔东郊的那块地皮给他解六合煞,又见到了任诗雨。
那是我们头一次单独见面,我趁机偷偷的看了她几眼。
凤佩的气息压制住了任诗雨身上的煞气,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红,水灵灵的。
又过了没几天,我和任诗雨就结婚了。
那时候我真的很感激师父,当年我和任诗雨互换命格的时候她只有六岁啊,师父是怎么看出她以后会是个大美女的,竟然提前给我们定了娃娃亲,让我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那时候我在婚礼现场上受了很重的伤,只能趴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星期。
任诗雨在床边上打了个地铺,虽然她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但我们那时候还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我们俩从六岁之后,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见过面了。
所谓的成亲也只不过是在履行双方家长当年的诺言,其实我和任诗雨都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就这么相敬如宾的在一起过了好几个月,却连手都不好意思拉一下。
中间我们还闹过一场误会,我和任诗雨大吵了一架,要不是我在那场意外的车祸里为了救她差点丢了命,我们俩可能都没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我认真的看着任诗雨的脸,这一年以来,她的变化很大很大。
任诗雨瘦了很多,长长的马尾已经变成了干练的短发,只有那双纯净的眼睛依然是光彩照人。
我眼前的任诗雨慢慢模糊了起来,我鼻子一酸,把任诗雨紧紧的抱在怀里,嘴巴覆在了她那双红润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