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死心,又打任诗雨的电话,结果也一()
样听见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甜美嗓音。
“法克!!!”
德福讲完之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却暗暗皱了皱眉头。
这个德福到底是那若兰的什么人?
那若兰怎么会这么信任他,就连我失去法力的这么大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
任诗雨瞪了我一眼,赶紧打开手机给那若兰拨了过去,柔声细语的安慰了他大半天。
我隔着老远都听见那若兰在电话里哭哭咧咧的,虽然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
他肯定是在跟任诗雨告我的刁状呗,保不齐还在撺掇任诗雨揍我一顿呢。
德福开着那若兰的小破车离开,临走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嘴上和他客气的告辞,心里却暗暗画了个问号。
这个德福……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接下来的几天,那若兰躺在家里养伤,任诗雨一边忙活公司的业务一边抽空画符。
其实说是抽空画符,那还真是冤枉了“抽空”这个词了。
任诗雨现在基本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修习法术和画符上,她忙活公司的业务才是抽点空就敷衍完了。
她现在好像彻底失去了做生意的天赋,一看见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报表就大喊腰疼腿疼浑身脑袋疼。
我无奈的替她揽下了绝大部分公司的杂活,大到楼盘项目的立项策划,小到批复个员工福利,我竟然感觉做这些事信手拈来,好像就和吃饭喝水似的那么简单。
只是我不能公然在公司露面,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任诗雨突然不会干这些工作了。
好在顾青禾在这方面的能力非常强,一些商务谈判和生意上的往来她都一手包办了。
这段时间公司运营的非常顺畅,没出过任何岔子,我也趁着这个空档期忙活了好几件事。
我去了趟颜柳家,她和颜安双双低着头坐在椅子里不说话,那神情就和犯了错的两个小学生似的。
我心里很清楚,他们是为了那天没接我电话的事心存不安。
我笑了笑,没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我有点不解,那若兰到底是抓住了这些人的什么把柄,竟然能轻而易举的让这些顶尖风水师乖乖听话?
我也没问颜柳,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告诉我。
也或许是……
不敢告诉我吧。
“颜前辈,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颜柳抬眼惊讶的看着我,我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缓一点,不然她真会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
说句实话,无论是我还是那若兰,她都得罪不起。
我清了清嗓子,“前段时间安哥哥不辞辛苦,教了诗雨很多高明的医术,我今天来就是想帮诗雨向颜前辈求一件……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