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前辈,水令在哪里?师父从来没说过,我也从来没见过本门令。”
“你师父没告诉过你怎么得到你本门令?”
我摇头,“没有,你知道吗?”
颜柳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她看着我和任诗雨,笑的别提有多诡异了。
我和任诗雨一起茫然的看着她,“你……笑什么啊。”
颜柳忍了半天才严肃下来,朝我们摇摇头。
“老婆子可不敢说,这是你师父定下的规矩,老婆子还想多活几年,看着我家安儿成家立业呢。行了,你们走吧,自己回家好好琢磨去吧。”
我和任诗雨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被赶了出来,我们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想不通颜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里,我和任诗雨呆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我把四令都放在桌子上,翻过来覆过去看到眼珠子都快瞎了。
任诗雨也想到脑袋都快炸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要不你……起一卦试试?”
“哎对!”
我一个高跳起来,赶紧去洗了个澡,摆下香案点上清香素烛,请出六枚铜钱来,在祖师爷的画像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当啷!”
六枚铜钱落在桌子上,我和任诗雨一起瞪大了眼睛,脑袋凑在一起。
“叮!”
一枚铜钱停在桌子上,正面。
第二枚,第三枚……
“难道要出大豹子,乾卦?”
我激动的看着任诗雨,她的脸也紧张的通红。
“正,正……”
我死死的盯着最后一枚还在旋转的铜钱,心跳越来越快。
“当啷!”
铜钱转到了桌角上,歪了一下掉在了地上,跳起来老高。
我赶紧趴在地上看过去,铜钱已经停了下来。
可等我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我惊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铜钱落在了地上,竟然摔成了两半!
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一半是正面,一半是反面!!!
我和任诗雨面面相觑,我当场去世的心都有了。
“啊!!!”
我沮丧的躺在地板上哀嚎了一声,这特么的,老天爷要玩死我啊!
这个迷局竟然一直持续了半年,直到第二年的六月份了,我还是没找到获得水令的办法。
我扒着手指头算了算,从我来中州到现在已经足足九个月了。
离师父要求我做上中的魁首,解开命煞诅咒只剩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可现在别说是解的命煞诅咒了,就连最后一令我都没得到。
少了水令我就没法成的魁首,至少说明我师父还没有承认我的身份。
师父还是杳无音信,我气的天天在家里骂他,这老瞎子简直是想要了我的命,他给我出的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眼看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却没想到被他卡在了坑里。
我一天比一天焦虑,现在我都不敢照镜子,生怕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秃顶老大爷的形象。
这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觉得那个声音挺熟悉的,可我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