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闻言满意颔首,“既然如此,那就做出来吧。
还有我的弓弩,袖箭和冷炸弹。
至于南宫将军的武器,马刀的话你自己有现成的图纸,铁扇的图纸和原理我现在就给你弄出来。”
燕齐相继应下,彼时燕回也来了,“太子妃,帐篷已经搭好了,外面冷,我们回帐篷里坐吧?”
冬日的傍晚,冷风吹过,越发的寒冷。
宴楚歌大病初醒,谁也不敢让她在寒风中待太久,一行人全都转移到了帐篷中。
南宫肆却道:“前方动静小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回来再来观摩你们二位珠联璧合的产物。”
话说完,也不等宴楚歌吱声,纵身跳上旁侧停着的马背上,打马跑了出去。
宴楚歌见状招呼海棠,“派几个人跟着南宫将军,兵荒马乱的,别让他出事。”
想到南宫肆那放纵不羁的性子,又叮嘱了一句,“让他们放机灵点儿,别让人不自在。”
海棠应声而去,正好燕回拿了一个小小的砂锅回来放在一旁已经燃起来的红泥炉上,边笑道:“南宫将军生性风流潇洒,当初先皇要封他为御前带刀侍卫,也被他以不自由为借口婉拒了。
这么多年,也就殿下能制得住他。
如今又多了一个太子妃,看来,让南宫将军收心之事有望了。”
宴楚歌闻言莞尔不语。
被亲生母亲拿来当威胁父亲的把柄,疼爱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自己被逼的自尽。
虽然他说得苍山门左右护法指点,学了一些苍山门的传世功法,可燕齐又说他自幼不曾拜师,学的武功很杂。
这中间的种种矛盾只能说明南宫肆早年的经历的确很苦。
如今的放纵不羁不过是他给自己的保护色,这样的人,除非他自己幡然醒悟,否则,谁也没办法让他收心。
宽大的帐篷里燃了三个炉子,两个铁匠专用的炉子超级大,里面烧的是高温少烟尘的银碳,燕齐已经往里面放了许多材料准备为宴楚歌打造她想要的武器。
而帐篷的另一角放着小小的红泥小火炉,上面的小砂锅里炖着暖胃的乳鸽汤。
明明只是一个帐篷,却照映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方式。
三个火炉将帐篷烧的暖暖的,宴楚歌坐了一会儿就没忍住宽了柔软的兔毛披风,连手中的汤婆子也交了出去。
“给我拿纸笔来,顺便将最近一个月的战况和各方消息汇总一下给我看看。”
本就是战乱时期,一个月的时间能发生的变故太多了。
何况凤玄冥因为她受伤之事还故意加快了进度,宴楚歌对目前的情况完全不了解。
这种对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事情自己却完全不了解的感觉糟糕透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当前的局势。
就算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能直接参与其中,最起码,她要知道接下来的走向。
不过,当她真正看到燕回送来的情报时却愣住了。
“玄北地区易主了?”
她迅速的翻阅手中的资料,却发现情报虽然多,但对于玄江北岸地区目前真正的话事人却着墨不多。
凤玄冥的人办事儿不可能如此不会抓重点,这只能说明,玄江北岸真正的话事人是谁,连凤玄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