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楚无忧,脸上明显带了幸灾乐祸:“不知道羿王妃对此有何感想。”
太傅夫人就坐在楚无忧的身边,听到那位姑娘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刚想替楚无忧怼了回去。
楚无忧一脸惊讶地开口:“听说?听谁说的?本王妃竟不知还有这事?”
她可没有说谎,本来就没有什么新夫人。
太傅夫人呆愣一瞬间,然后轻叹了一口气,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哈……”那位小姐直接嘲笑出声:“见过自欺欺人的,还没有见过羿王妃这般自欺欺人的,七殿下带回新夫人的事情众人皆知,七殿下不但当众亲吻了那位新夫人,还带着新夫人一起出游,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羿王妃竟然说不知道,当真是可笑之极。”
“羿王妃处理别人的事情果断决()
裂,一开口就是让别人休夫,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当起了缩头乌龟,不但半字不敢言语,还自欺欺人地装作不知。”
“羿王妃不会觉得你自欺欺人地装作不知,这事就不存了吧?”
“不知道羿王妃在王府中看着七殿下跟新夫人日日恩爱,夜夜缠绵,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身体壮硕的小姐明显就是个鲁莽的性子,越说越过分,唐婉就坐在她的身边,丝毫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你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竟是满口的碎言秽语,离王家的家教今日算是领教到了。”太傅夫人是真的被气到了,她本来就担心羿王妃的事情,听着有人当众羞辱羿王妃,直接忍不住不了。.
楚无忧眼眸微闪,终于知道这位小姐的身份了,离王的女儿轩辕木棉。
离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不过是宫女所生,先皇还在时便被派发到了塞外,三十多年未归。
前段时间离王送来奏折,说命不久矣,思恋故居,皇上仁慈,所以准他回京城。
“棉儿久居塞外,性子直爽惯了,刚回京城,有些事情还不习惯,还望太傅夫人体谅一下。”唐婉终于开了口。
“唐小姐这话真有意思,什么时候性子直爽竟然成了满口碎言秽语的借口了,唐小姐如此为她狡辩,想必是十分认同她的话,想必她刚刚所说的话正是唐小姐想说的,如此这般,是不是就是俗语说的臭味相投,狼狈为女干?”太傅夫人向来都是嫉恨如仇,看不惯的事情她是真的敢说。
唐婉脸色一变,有些难堪,也有些恼怒:“太傅夫人何必如此出言伤人。”
“怎么?本夫人实话实说都不行了?唐小姐这是敢做不敢当?”太傅夫人直接嗤笑了一声,声音明显带了鄙夷。
“刚刚棉儿也是实话实说,太傅夫人却咄咄逼人,半句不饶人,太傅夫人如此做法怕是不妥当。”唐婉身为丞相府的嫡小姐,自然不是吃素的。
太傅夫人也知道轩辕木棉说的是实情,所以更是郁闷,她转向楚无忧,看到楚无忧浑然无事人一般,轻叹了一口气。
“对,本郡主刚刚说的都是实情,就是实话实说,既然都是实情,怎么就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