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眼眸明显亮了几分:“无忧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
楚无忧手中拿着信,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问道:“皇上,不知御林军搜查王府的时候,可有将平时父亲写给无忧的信一起带过来了。”
皇上微愣了一下:“都带过来了。”
御林军是去搜王府的,搜的是楚云天叛国和楚无忧叛逃的证据。
关于楚云天和楚无忧的信件自然都全部带过来了。
楚无忧并没有意外:“能请皇上把信都拿过来吗?”
皇上便让人把所有的信都拿到了楚无忧的面前。
楚无忧将所有的信都展开,摆在刑部大人面前的桌面上:“尚书大人可有发现不同之处。”
三位尚书大人都凑了过来,看了好一会,然后都纷纷摇头:“并没有看出不同之处。”
“到底有何不同的?”沈太傅也凑了过来,看得很仔细,但是显然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楚无忧笑了笑:“麻烦尚书大人让人拿根红烛过来。”
“拿红烛?”刑部尚书直接愣住,不过回过神后连声道:“好,速去拿红烛过来。”
侍卫很快便把红烛拿了过来,楚无忧让人把红烛点燃,然后她把侯爷爹写给她的那些信拿到火旁烘烤。
不一会,那些信的最下面的边角处便都显示出一个“楚”字。
从王府里带过的那些楚云天写给楚无忧的每一封信都有。
楚无忧又把那封从茅厕里搜出来的做为“证据”的信放在火边烤,烤了很长时间,一点变化都没有。
离得最近的几位大人清楚地看到了所有变化,一个个都直接惊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本官只见过用一种药水写的字,平时看不到,只有放在特别的水里字才能显示出来,但是这种火烤的法子,本官以前真是听都不曾听过。”刑部尚书平时审的案子多,见识得多,当然更习惯地刨根问底:“羿王妃,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楚无忧解释道:“其实跟尚书大人刚刚说得情况差不多,是用了一种特殊的材料,平时无色无味,用火烤的时候才能看出不同,也会有气味。”
“这一次父亲出征前,本王妃曾与父亲约定好,以后每一封信上都会用这种材料在信上写一个“楚”字,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冒充的。”
“楚侯写给羿王妃所有的信上都有这样的“楚”字,但是后面在王府茅厕中搜出来的这封上却没有,所以应该不是楚侯所写。”刑部尚书立刻给楚无忧的话做了总结。
楚无忧又补了一句:“其实不只是写给本王妃的,父亲应该是在所有的信都做了这样的标记,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父亲平时写给皇上的信上应该也做了这样的标记。”
“是吗?快去把楚侯平时写给朕的信都拿过来。”皇上眼眸明显带了亮光,声音中似还带了几分激动。
于公公连连去把信件都拿了过来,厚厚的一叠,比起楚云天写给楚无忧的信件竟然硬是多出了差不多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