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他要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这年头谁会放着钱不挣,你跟他关系好,帮我们问问,如果他要整什么协会,我们同意入会。”
高长恭当初虽然黑,却也让他们尝到了甜头。
要说这三人也怪,当初搬倒高长恭时,他们也是跟着起哄,真是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
牛老板对他们的心思了解得透透的:“大染不会办什么协会,你们别想太多,老老实实做自己生意就行了,你们知道我也没孩子,等干到六十来()
岁,我就不干了,到时这个买卖我就给大染。”
“你要白给他?”三人震惊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牛老板一脸坦诚地问。
“你有病吧?自己的公司凭啥给一个外姓人?他能给你捧骨灰盒吗?他能给你养老送终吗?”
“就是啊,你有这闲钱多想着侄子啥的,多给侄子点好处,他们指定伺候你!”
“亲戚怎么着也比外人强,林染虽然没爸没妈,可不见得就乐意养活便宜爹。”
牛老板用力地顿了顿手中的酒杯:“你们还是操心下自己吧,我的后路我自己会安排,还侄子?”牛老板轻嗤一声:“有钱是侄子,没钱咱们连狗都不如!”
三人同时沉默了,用钱堆积起来的亲情,确实经不起时间的打磨。
牛老板还是没过去,他跟这三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见这帮人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林染,他也放弃劝说他们了,人各有志吧!
次日一早,女人的丈夫出殡了。
林染亲自过去一趟,分公司头一单生意是他接的,有始有终也让女人放心。
女人被林染给绑到了楼上办公室,手腕上系着红绳,另一端系在了柜子腿上。
从火化到埋入墓地,林染全程亲自处理,纸活啥的也都烧了没有任何的疏漏。
所有人回家,女人也将红绳解开,带着亲戚们去隔壁吃最后一顿饭。
最后结账,一共花了七千八。
女人知道林染给便宜不少,她挺不好意思的,说啥也要给八千块钱,林染也没推辞,双方互留微信,算是交一个朋友。
像殡葬公司这样的,所有流程一包到底,除了哭灵外,基本上不需要东家操任何的心。
饭店也是一样,白事儿酒席有什么讲究,他们比谁都清楚,像豆腐啥的,不用林染说,他们那边全是自己家现做的,相当到位了!
老大哥那边,是古正南接的手,林染中午开车回了家。
一晃儿二十五号了,他得准备搬家的事儿。
按理说搬家都得办几桌,林染没这个想法,搬新家后做一桌席,让宋家的人和陈叔过去吃个饭就拉倒了。
打开了衣柜,林染望着里面的衣服,全都拿新房去也不现实。新
他琢磨了一会儿,将宋柯给他买的所有衣服都拿了出来,其余的就不带了,这里就当成是库房了,万一哪天心情好再回来住几天呢。
来福它们仨一直蹲坐在林染的身边,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八月二号咱们就搬家,你们也跟着我一起过去,宋柯都给你们买了新的狗窝,啥都准备齐了。”林染知道它们听得懂,就是记性不太好,明明以前也跟它们说了。
果不其然,三只狗子瞬间跳了起来,不停地摇着尾巴,它们还记得新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