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愤恨地还想要说些什么,被高父拉走了。
“走吧!”
大庭广众之下,高家毕竟是有社会地位的,还想保留一些颜面。
高致远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可高家人还企图用婚姻关系,来让刘米妥协。
起诉离婚,已经提交了法院,警方那里也在寻找高致远,可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法院只好判决了强制离婚,可高致远却还在逍遥法外,高母宁愿让儿子逃逸,也不想让他蹲监狱。
刘米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她又回到了工商局的工作岗位上。
她显然低估了人性之恶,哪里都有八卦长舌的人。
唯恐天下不乱,说起别人家的八卦,那激动的唾沫横飞。
“听说是她不检点,她男人气不过才这么对她的!”
“我就说嘛,谁会无缘无故就打人呢?”
“你看她长得就骚里骚气的,不像个正经人,谁知道背地里都勾引多少人了呢!”
厕所是八卦发酵的最佳场所,散发着人性的恶臭!
刘米走到卫生间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就闭口不言了。
她刚走,又有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仿佛要用他们看到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来证明她活该钉在耻辱柱上。
身体上的伤痛容易治愈,可心理和精神上的伤害还在继续。
到最后,一切和高致远相关的东西,都让她触景生情,痛不欲生,那些伤害和耻辱锥心刺骨。
不得已,她选择了离开。
离开这个让她伤痕累累的城市。
齐沙把刘米和刘栋一起送回了狼窝村,只有回到自己家里,回到父母身边,才能治愈所有的伤痛。
他把刘米兄妹俩安排在了农场,才又带着王强和耗子一起回到了省城。
饭点的工作基本有了眉目,地址选在了省城最繁华的街道,方谨也到了省城。
另一个被婚姻伤害的女人,最终也回到了父母身边。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方母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她固执得不肯回家,这更让母亲心疼不已。
“不走了!”方谨回答。
“你小妹也不回家,你们姊妹几个,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她了,你爸太惯着她了!”
“哈哈,爸是把小语当儿子养了!”
“可也老大不小了,还跟个野小子似的,别人家像她真大的姑娘都结婚了,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说到孩子,方母突然想到了,方谨糟糕的婚姻,边没有再说下去……
“妈,你不用担心她,她应该很快就会给您带个女婿回来了!”
方谨显然已经放下了,接着母亲的话往下说。
“她跟你说了吗?是什么样的小伙子啊?人品怎么样?”
“妈,您放心吧,小语很有主见,是个优秀的小伙子,保证你和爸满意!”
方母不禁面露喜色,有心期待小女儿带女婿上门了。
“你是做姐姐的,你们小姐妹好说话,告诉她差不多就带回来让我和你爸见见,我们家也不是挑剔的人家,只要人好,就把婚事办了吧!”
“哦,我知道了!我爸呢?”
母女俩闲聊了半天,方父一直没有出现,方谨便随口问了一下。
“老头子去公园跟人家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