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早上用空间里的大豆,做了豆腐脑,剩下的,又做了一些豆糕,她其实是吃了豆糕后,吃不下午饭了。
把豆糕盛到盘子里,端着一壶清茶,楚夕来到了大堂后门。
盛凌云正在审案,大堂里跪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说另外一个是小偷,偷了他的钱袋。
另外一个说钱袋是他的,他没有偷钱。
俩人正在自辩,甚至吵起来,盛凌云捏了捏鼻梁,刚准备敲惊堂木,余光扫到了探头探脑的楚夕。
楚夕端着点心,讨好地朝着盛凌云笑笑。
盛凌云叹口气,勾了勾手指,敲敲桌面,示意她把点心拿过来。
楚夕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大堂下俩人还在争吵,盛凌云看楚夕看的津津有味,顺口问了一句:“你看那一个像是小偷?”
俩人穿的都很破烂,其中一个人袖子上有油渍,他说自己是附近的村民进城卖猪肉的。
另外一个邋里邋遢,说自己是个乞丐。
楚夕仔细观察了一番,眼珠一转:“我去端碗清水来。”
不多时,楚夕端着水来到俩人面前,把钱袋打开,取出一个铜钱扔水里。
水上顿时飘了一层油花。
楚夕伸手一指:“这个乞丐是小偷,他撒谎。”
“为什么?”盛凌云问。
楚夕指着碗里飘的油花儿道:“他说他是卖猪肉的,只要拿过猪肉,手上肯定有油,所以他的铜板上会有油花。”
乞丐瞪大眼睛喊冤枉:“我的钱袋里就不能有带油的铜板了吗?”
楚夕抿抿嘴:“大概率是很小的,有钱人穿着干净才会愿意施舍给你,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有铜钱给你。”
“再说,你看看这个钱袋,是用麻袋缝的,跟他穿的草鞋一样材质,你呢,穷成这样还穿布鞋,钱袋应该也是布的吧。”
“你一个乞丐,过得比他都好,你说你偷他做什么,他不一定比你有钱。”
盛凌云也不喜欢乞讨的人,惊堂木一拍:“搜他的身。”
果然,在乞丐的裤袋里,搜出他的钱袋子,虽然扁扁的,但确实是布袋。
盛凌云下了命令:“拉出去,打三十板子,游街示众,从今以后不准乞讨为生,见一次打一次,一次二十。”
盛凌云也烦乞丐,手脚齐全,不自食其力,出卖自尊也就罢了,竟然还偷人家钱袋。
案子审完,楚夕得意的来到盛凌云面前,讨好的笑笑:“你不生气了吧,来,吃点我新作的点心。”
盛凌云嘴角勾起,捏了快点心塞嘴里:“你知道我生气?”
楚夕一脸无辜:“本来不知道的,东方先生说你再生气,要我来劝劝你。”
盛凌云一噎,感情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气什么。
“你不知道我生气,劝什么?”
“我现在知道了。”楚夕笑嘻嘻地说,“不该劝你纳楚然为妾。”
盛凌云白了她一眼,心里欢喜,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只听楚夕又道:“你现在要清正廉洁,自然不能妻妾成群,你放心,我帮你看好楚然,等到了京城,再送你房里。”
盛凌云:你气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