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希洛无话可说,只能红着脸被动地跟着她腾挪。
“抱歉,抱歉……”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希洛一直在道歉,他实在跟不上,时不时要踩上白轻雪的脚。
见白轻雪凛着一张俏脸,一副苦大仇深的隐忍模样……他实在绷不住,笑出了声。
于是白轻雪美眸一凶,突然改为探戈的男步,将他狠狠地甩了出去,又扛又转的……
探戈凶猛似陀螺,哪是白希洛这个新手能涉足的领域?可不成了工具人。
白希洛筋疲力尽地瘫在地上,激烈的动作终于引得鞭伤发作,他像个蛆一样在地上扭着。
这个世界的止痛药很厉害,不论什么重伤,说止痛就是止痛,童叟无欺。只要不直接触碰,真的就不会痛。
不过再怎么厉害的伤药也是有个阈值在那里,这么折腾还是会失效的。
白轻雪故作不懂地蹲在他身边,一脸无辜道:
“吃药没有啊?痛怎么不知道跟姐姐说啊?”
“我……很痛……能休息吗?”白希洛奄奄一息。
“休息十分钟,吃了药继续。你好好跳,再敢耍我,我甩死你。”
“你是魔鬼吗……”
-
数小时后。
“交际舞只是一个入场券,你得真才实学地掌握些什么,才能出口成章,引起那些淑女们的追捧啊。”
白轻雪思忖道。
“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现在学来不及了,我看看能不能特训加强一下。”
仿佛受到她殷切注视的蛊惑,白希洛不假思索地坦白了:“…女人?”
该死,他在说什么鬼话啊!话一出口他就懊悔了。
见白轻雪板起脸,他立马小狗讨饶:
“我没骗你,能拿得出手,称得上是兴趣爱好的,对我来说都是学习。
“从小我就不爱学习你忘了?不管父亲怎么教训我,我都是混个及格线拉倒。
“以前倒是沉迷过一些户外运动,但不知怎么去的多了,身边总是不知不觉堆起人来;
“那些闲人见了新人跟蟑螂见了油一样。天天揪着我问东问西,比来比去的,时间一长我就不爱去了。”
那确实,而原身正相反,她好学且坚韧,让学什么必定会做出成绩。
而且她很乐意与他人竞赛,因为可以拿到实质的奖杯,让父亲摆在家里做门面。
也因为这样,白希洛骂她爱装,她在同龄人中也备受孤立。
她在周记中提到,她并不是多喜欢学习,也不是多想和别人争;
甚至她知道,正如他们所说,她与父亲摆在大厅里,象征权势和成功的那些漂亮珠宝无甚区别。
但她并不为此自卑或难过。
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握得住的荣光。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
想来,要不是原身将学习当作精神寄托,早就崩溃了吧。
回到现实,顶着那位犟性女子的脸的白轻雪,也在想办法让她真正的心愿落实,开出梦想的儿。
“看来想靠兴趣爱好来展开话题,吸引同频女性的办法行不通了啊……那就只能做舔狗了。”
白轻雪喃喃自语地叹气,不自觉地说着煞风景的话。
“不过千金们的舔狗很多,真是条艰难的路啊。”
“哈?”
福至心灵的,白轻雪蓦地注意到他那不和谐的半只手掌。
“对了…白希洛,我想到能让你‘变废为宝’的办法了!
“世人独爱美强惨,你只要展现出你乐观向上的精神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