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轻雪怒叱道。
“啊~”白敬语失望地撒起娇来。“我会睡不着欸,我想你了怎么办?”
“憋着!”白轻雪想:你要是进来看到什么,更加睡不着。
“呜呜,不要嘛,姐姐,好姐姐,你就开门让我拿一下嘛!”
她直接一个台灯飞过去砸中门口,白敬语消停了。
白轻雪气得发抖——现在换她没法睡了,一想到她平时不在家白敬语那死变态都偷溜进她房间干嘛,她要恶心死了!
好死不死,男人的呼吸又在她耳畔作乱,他还笑。
“你笑什么?绿帽奴有瘾是吗?”白轻雪故意恶心他。
“他会借用外物……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你不能满足他,要么你不让他碰你。”
阎轻寒慢悠悠地裹紧了她,得意的尾音上扬。
“轻雪你很喜欢看男人为你发疯的样子,不可能存在第一项啊。”
白轻雪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抬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怀着天下油男都不得好死的心理,她下了死手,可这家伙竟然安详地闭上了双眼,还不死心地手脚并用来缠她。
终于,他脱力地松开了,白轻雪感受到他的生机在流逝,赶紧放开了手。
阎轻寒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完了以牙还牙地掐了回来,他的力道甚至比她还要狠。
但白轻雪从他眼中没找到熟悉的杀意和兴奋,只有平静地鼓励。
……
终于到了极限,白轻雪实在撑不住,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阎轻寒会意地松手了。
当血液和氧气慢慢回转她的大脑,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两人脉脉地对视了一会儿。
“……这是什么?”白轻雪喘息着问。
“一个游戏,一般要约定安全手势,玩过头了会死。”阎轻寒解释道。
“哦,你们牛郎店还教这个?”有点东西啊。
“没有,这是我以前吓唬我妈偶尔会用的手段,我一般会把绳子打成活结,撑不住了就自己解开。”
白轻雪能够想象,他性格中的执拗成分从何而来,那竟让她感到亲切。
“…你为什么要过来?都跟你说了我弟在。”
“我觉得你有事情要问我,我就来了。”阎轻寒说,“他在,不是更刺激吗?”
是你个头。
“……你猜错了,我没有事要问你。”她没有任何立场来问,也并不关心。
比起略梦的心情,她关心的只有这些狗血的事情中有没有那位导演的手笔。
“可我有事要告诉你。”阎轻寒说,“她……可能是我妈那边的人。”
“等等,”白轻雪霎时嫌弃地眯起眼。“你不会告诉我是那么一个狗血的故事。”
阎轻寒一脸无辜:“又不是我愿意的。”
“那你乖乖回家继承家业,让你那政界大佬的母亲放心,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原身啊,你睁开眼看看你爱的这个混账!
“没有那么简单,她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绝。”
尽管阎轻寒勉力维持平静,他的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种空洞的决然。
“从小到大,只要我身边存在她不认可的人事物,她都会让他们悄声无息地消失。”
“说得这么厉害,她怎么不让你们牛郎一条街消失?”
阎轻寒喟叹着将她拥紧了些。
“那条街涉及跨境‘黑历史’,是难得的她的权利也鞭长莫及的部分。梦生蝶也是其中的产业之一。
“她能空降个傀儡店长下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那件事也是你妈做的?”
“……相信我,她的手段还更残忍。如果是她做的,你都活不到和我在这里妄议她。”
“我能相信你说的话么?”
“答案在你心里,不是么?”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据说大脑断氧超过分钟可是会产生不可逆的损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