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陛下近些时日因贤王之事忧心,臣斗胆已将贤王诏书泄露一事调查清楚,现特来禀报!”
说话间,叶文山躬身拱手,不敢抬头直视云崇穆,更不敢看云翎亦!
此时的云翎亦冷笑一声,对叶文山尽是鄙视,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叶文山的狼子野心。
云崇穆听罢,看了一眼云翎亦。
云翎亦不语,显然是想把这机会让给叶文山。
云崇穆只得冷冷道:“既然你调查出来了,那你就说说吧!”
叶文山窃喜,继续道:“回禀陛下,臣这几日调查出,这诏书内容泄露最开始是在文人之间传播。
而樊楼是众多文人喜欢集聚之地,所以臣便在樊楼展开调查。
果然,臣略微调查就发现,在贤王越狱的那天晚上有一女子曾去过樊楼,将此消息在樊楼文人中散播。
臣询问过后得知,那女子脸上有一道疤痕,与鬼市死奴的印记一般无二!
现在只需进入鬼市盘问一下,那女子的主子是谁便可找到幕后操纵者!”
说罢,叶文山嘴角不禁上扬,他已然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立了大功!
只是没人注意的是,当云崇穆听到‘樊楼’之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云翎亦。
而云翎亦则是被叶文山的话语心里一颤,他倒是小瞧了叶文山,没想到他能调查到这一步。
不过听他所述,他似乎还没找到那女子的主子。
于是云翎亦上前一步,应下叶文山的话说道。
“敢问叶丞相,既然你已经调查出那女子,不知丞相是否有那女子的画像?
好让本王看看,丞相调查出的幕后者可与本王调查出的一致?”
虽然云翎亦语气平和,但是叶文山却能从中听出一丝怒意。
叶文山心里砰砰直跳,对于云翎亦的质问,他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叶文山缓缓抬头,瞥了一眼大殿上的所有人。
发现他们的目光竟都在自己身上,这时的叶文山更加害怕了。
“回,回禀殿下!
臣能力有限,只调查出那女子曾是鬼市的死奴,还没来得及查出这背后之人!”
“放肆!”
“咳咳咳......”
云崇穆听罢,很是震怒,一着急又咳了起来。
叶文山吓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你既没有调查出这背后之人,还在此口出妄言,说此事已经调查清楚。
你当朕是闲的无事可做了吗?听你说那么多的废话!”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已经有了眉目,陛下再给臣一天时间,臣定然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叶文山还是不肯罢休,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他若放弃,可就前功尽弃了!
而这时云翎亦嘴角上扬,对于叶文山这自作聪明的行为真是觉得可笑。
“父皇,不用等了,儿臣已经将此事调查清楚了!”
云崇穆怒瞪叶文山,对其冷哼一声,然后转头看向云翎亦。
“你说!”
“父皇,刚才叶丞相所言,也不完全都是废话,儿臣也调查出是有一个女子在樊楼散播的消息。
儿臣还根据所见之人提供的线索,绘制了一幅那名女子的画像。
并且到鬼市一一询问,这才得知那名女子现在的主子就是贤王殿下!
而儋州路上埋伏之人,也是那名女子在鬼市找的杀手。
儿臣现已经将那杀手抓捕,并让见过那杀手之人进行指认,确是鬼市杀手无疑!”
只是云翎亦的这番话,云崇穆听得是云里雾里,眉头不禁越皱越紧,心里顿时涌出万千疑问。
“你是说那女子是贤王之人?
贤王自己派人在路上刺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