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看着过来之人,叶酥汐心里轻哼,今日没有人能救得了柳玉茹,何况是你!
叶韵月踏进祠堂,上前搀扶住柳玉茹,一脸委屈说道:“父亲,母亲无错,为何要用家法?”
“妹妹此话的意思是说,私自转移叶府家产无错?”叶酥汐上前一步与其对峙。
“姐姐此话何意?母亲只是为叶府着想,用错了办法,若这样也是有错,那谁还敢为叶府的后路着想?”
叶韵月声音瞬间提高,穿透祠堂,门外下人也纷纷点头,开始认为柳玉茹无错之有。
“呵呵......”
叶酥汐不禁为其鼓掌,真是厉害。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便将叶府所有家产挪到苏家名下,也算是为叶府着想了!”
叶酥汐瞪着叶韵月,气势更盛一筹。
云翎亦嘴角上扬,眼神严厉看向叶韵月,说道:“叶府的人真所谓未雨绸缪,无事生有啊!”
“够了,成何体统,若人人犯错都说为叶府着想,那要叶府的家规作甚?”
叶老夫人心里已经对柳玉茹失望至极了,她如此看重家族之人,定是要处罚柳玉茹的。
“文山!”
“是。”叶文山躬身拱手道。
“来人,将大夫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交出管家钥匙,禁足凝玉园,”叶文山冲着门外喊道。
柳玉茹一听自己要受家法,便立马装晕过去。
“母亲。”叶韵月见状大喊。
叶酥汐一眼就看出柳玉茹是装的,立马端起桌上茶水,泼向柳玉茹。
茶水泼到脸上的一瞬间,柳玉茹感觉窒息感袭来,瞬间睁眼,浑身打了个冷颤。
叶酥汐一脸得意,看着叶韵月道:“瞧,醒了。”
“你......”
叶韵月被气的说不出话,看向叶酥汐,眼神尽是凶狠之意。
柳玉茹下人拉走,拖至祠堂外。
柳玉茹一边挣扎一边叫喊:“老爷,我有错我认,但是叶酥汐害我姝儿,你可不能放过她啊!”
叶韵月浑身一颤,害死叶韵姝的是她,若柳玉茹在继续喊话,叶文山彻查此事的话,定会查到她头上。
叶韵月正在想办法让柳玉茹闭嘴。
这时叶酥汐开口道:“既然你说是我害死三妹妹,你可有证据?”
说话间叶酥汐看向叶韵月,嘴角上扬一副看好戏状态。
柳玉茹猛地从下人手里挣扎开,快步走到叶文山面前,跪下哭泣道:“老爷,家法我认,但是姝儿不能白死啊!”
叶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了,这柳玉茹分明是胡言乱语。
“既然你说姝儿是酥酥害死的,你有何证据?”
叶老夫人严厉说道。
柳玉茹转脸看向叶老夫人:“母亲,姝儿与叶酥汐曾经发生过争执,所以这叶酥汐怀恨在心,才设计害我姝儿。”
“哼!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说我是凶手,我还说她是凶手呢!”
说话间叶酥汐的手指向叶韵月。
叶韵月一惊,身子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紧握手帕,心里害怕急了,但又强装镇定,苦笑看向叶酥汐。
“此事重大,姐姐莫要说笑。”叶韵月只得苍白掩饰。
柳玉茹手里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叶酥汐害死的叶韵姝,既然指证不成,便恶心死她。
“老爷,叶酥汐就是灾星,她克死......”
“啪。”
不等柳玉茹说完,叶酥汐又是一巴掌打在柳玉茹脸上。
叶酥汐知道柳玉茹要说什么。
众人再次震惊,这可是叶酥汐第二次打柳玉茹了。
不等柳玉茹反应过来,直接开口道:“既然你要提我那死去的生母,那今天就好好说说!”
随后叶酥汐走到叶老夫人面前,跪下嗑了一个头说道:“祖母,今日我本想给大夫人留个面子,但她几次三番提我母亲,今日我便说说我母亲真正的死因。”
其实叶酥汐也不是为了给柳玉茹留面子,只是还顾及叶老夫人,不想直接把这件事戳破。
想等到柳玉茹受完家法再将此事细说,奈何柳玉茹非要提起,叶酥汐索性就好好缕缕柳玉茹的罪过。
说罢,叶酥汐站起身来,望着众人大声道:“她,柳玉茹,心肠歹毒,我母亲生前听信她的谗言,说扰乱叶府便可求得和离,所以我母亲便开始在叶府吵闹,最后无果。
她又说父亲心里生气,只需好好认错便可以和离,还可以将我一同带离叶府,所以我母亲便在雨中跪了一夜。
也就是这场雨,导致我母亲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叶酥汐强忍泪水说着。
听罢,柳玉茹身子瞬间僵硬,冷汗席卷全身,心里尽是恐慌。
可能是害怕的原因,耳朵发出耳鸣声音,导致她只能听到“吱......”的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到。
众人纷纷震惊,原来当年苏文的反常,都是柳玉茹搞的鬼。
叶文山不信,觉得叶酥汐满口胡言,吼道:“说此话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