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蔡松躺在床上抽着烟,杜薇则是慵懒地靠在蔡松的怀里。
杜薇轻声道:“那我们之后还有什么计划,或者行动方案嘛?”
蔡松笑了笑道:“这一次,来策略会看了看,没有人对于我们看好的券商有什么大的兴趣,那个叫林修然的小子的资金量太小了,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也可以不用在意。
筹码只要足够分散,那就无所谓,只要不是过于集中的话,那对于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威胁()
。
要知道,要想控盘,收集到多少筹码,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一直都是。”
还没等蔡松说完,杜薇强先说到:“重要的一直都是能够影响带动多少筹码,对不对?你都说了好多遍了,我都听烦了。”
蔡松笑了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了一把,引起了杜薇的一阵娇呼,蔡松继续说道:“对,手中掌握多少筹码,从来都不重要,这都不是最根本的目的。
最终的,也是最根本的目的从来都只是能够带动,或者说影响多少筹码。
最顶级的操盘手,是能够通过手中仅有的筹码,引起股价的波动,从而调动其余筹码持有者的情绪的。
通过影响涨跌,间接控制其他筹码持有者的情绪,让其他人帮自己拉抬股价,让其他人帮自己出货接单。
等等这一系列的操作原理,其实都是带动其他人的情绪。”
“所以,之后我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呢?具体需要怎么做呢?”杜薇往蔡松怀里靠了靠,慵懒地问道。
蔡松也不在卖关子,直接说道:“我们之前拿到的筹码不是不够嘛,我们一直想找到持有足够筹码的人,和他形成合力,如果能行自然最好,但是如果不行。
其他劝说他不要阻止我们,毕竟只要他什么都不做,等我们把股价来起来,他也有钱赚。
但是现在找不到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他在我们拉升的时候,大笔抛售,那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既然找不到人,那无非就两种情况,第一种根本就没有人集中持股,券商的筹码,基本都是分散到各个散户的手中了。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我们完全就不用管了,直接可以开始做了。
至于第二种情况,就比较麻烦了,券商的筹码有可能是分布在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利益集团手中。
这就麻烦了,我们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买,自然就不知道他们打算在什么时候卖,这会对我们的操作造成影响。
所以,我打算借用这一次地震的机会,直接大笔地把券商的股价往下砸,探一探持有券商筹码的人的底细。”
杜薇听了蔡松的说法,已经明白蔡松打算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