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正常的没有问题的人，那么刚刚的那种情况就算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么反应过来了之后，一定会第一时间否定林修然，要求林修然完全按照法律法规来进行操作。

黄景川现在思考这么久，他一定有问题，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至少可以说明，在黄景川的心中，违背法律法规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要知道在原来的调查之中，黄景川可是十分重视法律法规的，又怎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呢？这和之前黄景川在公司员工面前表现的是完全不同的。

林修然之前确确实实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接近黄景川的，因为林修然知道被误解确确实实是不好受的，他不想误解别人，不想误解黄景川，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黄景川沉默着，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黄景川。

过了一会儿，黄景川说道：“你直接触犯法律法规我确实是保不了你，毕竟我们不能明着跟国家机器对抗，法律法规的威严确实是不容触犯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黄景川说得这番话很有深意，林修然眼睛微眯，伸手撑了一下沙发，让自己的身体向后靠了靠，同时手自然的隔着裤子按了一下，这一下很轻，黄景川并没有发现。

林修然道：“好像明白，但也不是太明白，景川大哥你的意思是我直接触犯法律法规不行，但是间接触犯可以对吗？我不太明白怎么叫间接触犯呢？这是什么意思？。”

黄景川摇了摇头道：“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关注的点错了，我说的是你不直接触犯就行，重点不单单是直接触犯，还有你。

换句话说，我仅仅只需要保护你而已，你听明白了吗？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不可能不负担任何代价。”

林修然听了黄景川的话，心中有所明悟，但还是不太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是不是黄景川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必须将这些东西确定出来，否则模棱两可的话是不能够作为证据提交监管机构定案的。

就算提交了，那黄景川在对峙的时候，他也会有另一番说辞将这些圆过去，毕竟这些都太模糊了。

于是林修然露出了一副迷茫的神色，皱着眉头看着黄景川，黄景川看出了林修然的迷茫，但是他只是以为林修然仅仅只是不明白，或者不太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而已。

在此时的黄景川看来，林修然本身虽然比同龄人要强一些，但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还差的太多了。

在黄景川看来，林修然有价值的地方也就仅仅只有他身后的人而已。

其实正如刚刚黄景川说的，不能直接触犯法律法规的条文、约束，但是根据黄景川对于瑞明投资的了解，就算监管机构得知了林修然确实是被瑞明投资坑的，但是林修然的职位，林修然的工作，也确确实实是直接触犯、违背了法律法规的条文和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