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一动作不太雅观,但沈听肆做出来却依旧矜贵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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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接连有两名知府都离奇死在了锦瑟楼,看来那两名知府是无意间知晓了锦瑟楼的秘密,这才惹来杀身之祸。
沈听肆眼中闪过一抹道不清的情绪,只不过柜子里狭窄阴暗,姜梨并没有注意到。
被称为苏苏的女子不悦的白了伙计一眼:“拿个东西都这么慢,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沈听肆一手揽着姜梨纤细的腰身,宽阔结实的胸膛支撑着她的身子。
伙计吓得一哆嗦,苏苏有好几位贵公子宠着,他可不敢得罪半分!
伙计小心翼翼的从苏苏手中接过绫罗衫,一脸讨好的向她赔罪。
三公分,两公分,一公分……
嘎吱——
她说着毫不留情的捏住伙计的耳朵,疼的伙计直叫唤:“苏苏姑娘,放开,快放开!疼!小的不是故意的,真没人指使小的这样做!”
任由自己的面容在对方瞳孔中倒映。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待会我若是在台上出了丑,我要你好看!”
她的每一帧表情都清晰的印刻在沈听肆的视线,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姜梨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还抓着沈听肆的手,像是抓着块烫手山芋似的连忙松开。
看着小厮那不断摆动的衣摆,姜梨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无碍。”
沈听肆眸色更深了。
看着她那两瓣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娇嫩的粉唇,沈听肆喉结微微滑动,不受控制的低下头。
伙计说着就要再次朝柜子走去,这时苏苏喊住了他。
又一道清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伙计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沈听肆轻笑一声,薄唇微微上扬,撩起衣袍从柜子里钻了出来。
伙计在房内寻找一番,最后直接朝二人所在的衣柜走了过来。
可苏苏却不依不饶,一脸气愤的瞪着伙计:“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想让我在台上出丑吧?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在姜梨打探房内的情况时沈听肆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拉着自己的手上。
“是是是、是小的动作慢了,苏苏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红夫人说的那件绫罗衫。”
伙计扭头一看那件绫罗衫当真就挂在床边的架子上,他疑惑的挠了挠头,方才他怎么没有看到?
在看到来人后他一脸讨好的走上前:“苏苏姑娘怎么来了?”
感受到她的紧张后沈听肆回握住她的手,跟她一同透过衣柜上的雕刻的镂空向外看去。
二人彼此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对视着。
姜梨说着便率先推开柜门起了身,她正要从柜子里钻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拉力,紧接着她的身子受惯性原因猛地朝后跌了下去!
沈听肆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扶她。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来到柜子前后伙计双手抓住柜子上的把手,正要将柜子拉开——
苏苏一脸不悦的朝挂在窗前架子上的绫罗衫走去。
姜梨对面具男毫无头绪,但沈听肆却知晓一件事。
周清远并非官家出身,在他入朝之前周家祖上一直都是普通老百姓。
听说他的父亲曾是名口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