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害怕他们寄人篱下不自在,可谓是为他们考虑得极为周到。”
“还要我们大房怎么做?每天嘘寒问暖?”
“上赶着给你们送银子?给你们当踏板?”
“沈蔓蔓,你不要太离谱!”
沈云知气笑了。
沈蔓蔓这个人当真是自私到了极点。
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大房对原主不好的一面,却完全否定了人家的付出。
“如果原主一家受不了大房的冷待,那就脱离大房不就好了?”
“一方面舍不得大房带来的利益,一方面又暗自抱怨大房的不好,真是婊子立牌坊!又当又立!”
“还有,你当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子?自己的女儿这么大的变化都察觉不到异常?”
“我那个二婶也不知道你不是原来的沈蔓蔓?”
沈云知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沈蔓蔓,只觉得她很离谱。
她和沈蔓蔓都没有刻意模仿过原主的性格和习惯,做父母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枉你还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其实就是个小丑罢了!”
她那个二婶看着木楞,实则心机深沉,一直靠着冯氏在大房手中捞好处,还总是摆出一副受了委屈唯唯诺诺的样子。
其实二婶只不过是在等自家儿子中状元,扬眉吐气的那一刻罢了!
至于沈蔓蔓这个冒牌货,二婶心里更多的还是算计与利用,只是原著中沈蔓蔓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让二婶不敢表露出丝毫异样,反而上赶着“疼爱”。
这些沈蔓蔓不清楚,她这个看了原著的人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