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赵有正急匆匆的走进来,顾不得额角的汗,慌忙拱手。
“听闻是前日起宁昭仪便觉得身子不舒坦,向皇后娘娘告了假,可接连三日均没去凤栖宫请安,皇后娘娘与众位主子忧心之下,前往重华宫探望,这才发现已经、已经下不得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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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林氏摆了摆手,
“安御医,不是本宫说你,皇上命你照顾宁昭仪这一胎,你就这这般看顾的?”
宋京章一挥手,止住了他行礼的动作,“何事?”
说着,便利落的从身后小太监手中接过药箱,为顾晚虞诊脉,
半响后,起身拱手回禀道:“回皇后娘娘,宁昭仪实乃接触了活血之物,才导致动了胎气。”
顾晚虞淡淡收回手腕,眼帘下垂,“前日似乎也是这个缘故?”
“微臣有罪,未能照料好宁昭仪娘娘与腹中皇子,还请皇后娘娘责罚。”安御医直接跪倒在地。
宋京章笔尖一顿,猛地抬头,“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的动了胎气?”
“罢了,宁昭仪龙胎重要,你先去诊脉吧,”林氏甩袖让他起身,“若能保好龙胎,便可将功折罪。”
“皇后娘娘恕罪,安御医平日里再尽心不过,此次是臣妾身子不中用,还请皇后娘娘莫要责怪安御医。”
殿内气氛颇为突兀的沉寂下来,
直到吴启年带着安御医到来,
“微臣参见皇后……”
赵有正低垂着头,呐呐不敢言,随后“噗通”跪倒在地,
“奴才罪该万死。”
宋京章看也未看他,甩手丢下御笔,站起身,便大迈步出了殿门。
赵有正扶正被砸歪的帽沿,慌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