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妹看着正点,来快给哥哥们倒酒!”坐在最中间的光头晃了晃手。
林月如低着头过去,“哥,咱们先开哪一瓶?”
光头猥琐的朝她吹了口气,臭得不得了,简直辣眼睛,林月如差点没晕过去,“妹妹哪瓶提成高?“
“这瓶,六万三!”林月如指了指其中一瓶。
反正忍一忍,就能拿到高提成和小费。
“开!”
林月如闻言,嘭得一声启开。
“卧槽!我特么说你开玩笑,谁让你真开了,呐!你自作主张的,自己买单,可别赖在我头上!”光头转脸就不认账,还跟几个兄弟打招呼,“你们给我证明,我可没点头,是她自己开的!”
几人哄笑。
林月如急的快掉眼泪,她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赚那一两万,这瓶酒下来,她几个月得白干,他们根本是在欺负人。
“大哥,你这不是耍人吗?”
“切!你自己聋了,那能怪谁?其实嘛,让我买单也不是不行……”光头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眼神在林月如身上游走,“只要你让我玩玩,这钱就不用你出了?怎么样?六万三,你就是在外头卖几天,也值不了这个价!”
说着,一直咸猪手已经爬上了林月如的后背。
林月如如遭电击,猛地一把推开他凑近的身体。
眼瞅光头的几个兄弟把包房门关死,林月如心惊肉跳,起身就要跑,被光头抓住,粗鲁的甩到沙发上。
林月如被震得头蒙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光头肥猪一样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一边在她脖子上啃,一边扯底裤。
旁边竟然还有人用手机录像。
被揩油她忍忍也就过去了,若是清白不保,她赚这钱还有什么用?
当光头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嘭的一声!一瓶子在他的大脑袋上爆开了花,瞬间鲜血飞溅。
“血,我的头,我的头……”
“大哥,你没事吧?”
“快喊保安!”
“贱人,别跑!”
林月如撞了一路的人,踉踉跄跄从酒吧跑出来,疾驰而过的轿车差点撞到她,吓得司机破口大骂,”妈的,想死死远点,吓死老子了!“
一口气不敢歇,也不敢回头,林月如一口气跑到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地方,昏暗的光线给了她安全感。
是的,她伤了人。
工作保不住是小事,若是被那帮人捉住,那才最惨,赔钱不说,还得吃官司。
林月如不敢回出租房,怕被警员找上门,甚至网吧,洗浴中心也不敢去,最后她来到了一个天桥下。
这里是许多流浪者的聚集地,地上横七竖八的打着破破烂烂的地铺,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正准备靠着休息会,就被人推到了一边。
“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一个蓬头垢面的大姐凶巴巴的警告。
林月如无心和她纠缠,也没力气纠缠,又另找一个地方。
头顶的夜空一眼望不到头,却没有一片属于她。
想到最近的遭遇,林月如流下了酸涩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