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黄盈盈的声音,上次留下的阴影还没褪去,沈欲身下差点软掉,他将怀中的汪挽抱紧,对着门外的女人问道。
“你又做什么?”
黄盈盈听起来很担心地说道:“奴婢老家有种专制蛇毒的药,奴婢给丞相大人带来了。”
沈欲闻言,不耐烦道:“不用,本相没咬,是夫人。”
说罢,他吧唧一口,亲在了汪挽的脸蛋上,汪挽方才还在游神中,被她这一亲,差点从沈欲的怀中掉下水池里去。
沈欲眼急手快接住了她,将人猛地带回怀里,水中本就连着的地方忽然加深,汪挽啊~地一声,没克制住自己叫出了声音。
这一声,叫的沈欲心神荡漾,很满意。
门外的女人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即便是隔着一面木制门墙,她也仿佛看到在池中纠缠一体的二人。
瞬间,黄盈盈的脸颊臊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还不走,是不是要请你进去,亲自伺候主子洞房?”
黄盈盈被绿药的一番话气的头冒青烟,扭头就跑了回去。
这回沈欲和汪挽终于可以专心做事。
一声闷哼之后,沈欲终于释放出来,汪挽无力地趴在沈欲身上,一动不动。
她没了力气,沈欲命绿药拿浴巾过来,将二人一同包住,钻进了被窝里。
水池中的水已经被染成鲜艳的颜色,沈欲也没急着叫绿药去换。
“去给夫人准备些热水。”
绿药偷摸笑着:“主子,奴婢早就准备好了,这就给您拿来。”
紫藤先她一步,将水提了过来,绿药接到手中,对沈欲道:“奴婢伺候夫人。”
“不用,我来,你们出去吧。”
像是早就料到如此一样,绿药拉着紫藤,羞红了脸捂着嘴就出去了。
沈欲看她二人也忍不住摇头:“真是调皮的丫头。”
他摸了摸汪挽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本就被蛇咬,身子不舒服,他又在池中被自己颠来倒去的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算是沈欲要看她大腿,汪挽也只是闷哼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毛巾碰到水,沈欲这样一个从未动手伺候过人的糙人,也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让沈欲擦着擦着又想有第二次的冲动。
“痛。”
汪挽在昏昏沉沉中终于轻喊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沈欲还是紧张地问道。
“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腿痛?”
再问汪挽又不出声了,闭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惹人疼爱。
沈欲轻轻擦拭干净,又用被子裹住汪挽,这才检查起她的伤势。
他又重新上了一些药,给汪挽包扎好之后,躺在了汪挽身边,抱着她睡觉。
汪挽睡觉时,安静的像白日阳光下犯懒的猫咪,连呼吸像是羽毛漂浮般轻盈,沈欲抱着她时,怀中的人瘦瘦软软,仿佛一捏就会碎掉一般。
半夜的时候,汪挽哼哼唧唧的寻着热处钻,沈欲被他蹭的醒了,伸手将怀里的人带了带。
男人发觉不对,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