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醒来后,府里上上下下都被四个下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她很满意。
“相爷呢?”
相爷去宫里还未回来,夫人看,这是紫藤新采的,开的正艳,好看极了。
色白如云,还带着微些粉,看起来着实好看。
“谁采的?是你吗?”
绿药可不敢揽活,如实告诉是石头和紫藤一起采的。
石头和紫藤。
汪挽真没想到这俩人竟能一起。
“那你呢?”
“奴婢在帮娘娘收拾桌子。”
今日清净,汪挽见绿药拿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就到院子里。
天气已经越来越凉了,汪挽出屋便一股寒意,看来上次给无风哥哥送的衣也是很及时。
“阿爹说今日去他那里吃饭,等相爷回来了你同他说。”
绿药纳闷:“夫人不一起么?”
绿药以为是让自己留下来,夫人同紫藤先去。
汪挽确有这个打算,便让石头备车。
事先都不知道要回汪府,汪挽突然吩咐,石头将马棚里,正在吃草的马儿嘴里的草拽掉,牵着要出马棚。
“哎,怎么不走!”
石头用力拽也拽不动,马儿一个劲抗拒。
扭头斜视着石头。
“哦,我知道了,你个吃货。”
石头将刚刚拽掉的半拉草又塞回了马嘴里,总算是走了。
“夫人上车。”
石头要陪着夫人先去,等沈欲回来了自己去。
绿药等汪挽走后,耐心等着沈欲。
人回来的时候也快到晚饭的时间了,沈欲见不着人,还不等开口,绿药就说道。
“夫人先回去了,让我通知您一声,晚饭等着您。”
沈欲立刻坐进了马车里,朝着汪府过去。
到了之后,晚饭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他来了再吃,沈欲倒不是很饿,不过其他人都饿了。
汪挽和汪素素一起坐下,没了外人,汪素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补药吃的多了,人也有精神了。
汪寒又备了酒,要和沈欲一醉方休,沈欲也没客气,要陪岳父好好喝一喝。
“你就由他来吧,多大年纪了,哪里还能这么喝。”
汪挽想让汪寒戒酒,可每次都跟戒饭一样难,根本没有用。
沈欲给岳父倒了一杯,汪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斯哈。”咧着大嘴巴,摇头晃脑道:“真好喝。”
沈欲也爱喝酒,谁不爱喝酒呢,一顿饭,菜吃的没有喝的酒多。
汪挽和汪素素,也开心,跟着一起喝了两杯。
喝着喝着汪寒又不痛快了。
“怎么这么少,再来一瓶。”
汪挽早就命下人不准再拿,今天好歹只能喝一瓶。
“爹,就到这里吧,不能再喝了。”
汪寒醉熏熏的,不能喝又爱喝,谁也拦不住,喝到后面就去院子里舞刀弄剑去了。
这个捉摸不透的样子,看的汪挽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