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药感觉自己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平日里夫人和相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真不明白府上怎么非要留个狐狸精。
她真想把黄盈盈赶出府,免得看到碍眼。
可是相爷肯定不允,其实她也想不明白,黄盈盈对相爷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相爷又跟她保持着距离。
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非要放一个狐狸精在府上膈应夫人。
难道相爷是个惜才的人,留下黄盈盈是因为偶尔需要她为贵客献上一曲?
说到底这等于就是金屋藏娇!
那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夫君这样做。
更别提夫人这样的眼里容不进沙子的人了,也难怪夫人生气。
绿药心里这么想着,面上还是劝夫人不要太过生气。
“这一夜相爷一定着急坏了,他若没有你,一定不闻不问,躺榻上睡大觉,他心里要是有你,一定会急的出去找你的。”
“咱们回去瞧瞧不就行了。”
汪挽对绿药的最后一句话倒挺赞同,沈欲心里到底有几个人她是看不出来,可自己一夜未归,回去看看沈欲在做什么,至少能看出来他心里的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她们回府的时候一路直奔汪挽房间,根本没让府上的丫鬟通报。
不过沈欲在府上她倒是听说了,就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躺我榻上做什么呢?”
汪挽一进屋,就看到沈欲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
闻声,沈欲猛然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睡着,一夜没睡,因为废物暗卫没找到,又因为他坚信汪挽肯定会回来,就决定在府里等着。
“你怎么在我榻上躺着,自己没屋睡吗?”
回来果真看到沈欲在睡大觉,气不打一处来,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瞬间感觉胃里一阵翻涌,连这床榻都想换掉了。
“外面那么多床等着你躺,何必非要污了我这张。”
沈欲听出来这是汪挽在讽刺挖苦他了,说他随便在外面找人了。
看来还在气头上呢!
沈欲起身,昨日洗了澡,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颇有几分禁欲的气息。
绿药带着紫藤识趣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沈欲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流出身上道道红色肌肤。
“你这是做什么?”
汪挽看到沈欲忽然扒下他的衣物露出白的上身,扭过头去不看。
“找不到夫人,就只能在屋内等着,这身子被人看了自然要洗洗干净,外面一层皮搓掉了,再长出来就是新的皮,别人没见过的,只给夫人看。”
这突然的骚话打个汪挽措手不及。
明明方才她还以为沈欲是故意的,却没想到是他自己搓澡故意把皮搓掉的。
“什么新皮旧皮,我在意的是那一层皮么!”
“那你在意的是不是这里?”
沈欲忽然上前一步,抓住汪挽的手,放在自己热腾腾的胸膛上。
“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汪挽的手掌浅薄的热度被男人炙热的胸膛暖的火热,犹如积雪逢暖阳,融化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