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冷嗤,“证据呢?”
洛尘一噎,黎臻又道。
“强迫许香玲的是余家兄弟,许香玲怀的也是余家的孩子,而且那么多年,许香玲有太多机会可以举报余家兄弟举报我妈,为什么她没有举报?”
洛尘与祁翼寒对视一眼放弃助阵,歪了歪头示意让祁翼寒自己解决。
黎臻母女关系并不好,祁翼寒怎么也没想到黎臻会如此维护许香予,对着他像只炸了毛的小母鸡,祁翼寒无奈扶额。
“黎臻,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
黎臻不客气的反驳,“对,你说的很对,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去追究罪魁祸首陈赢的罪责,反而揪住我妈不放,就因为她是我妈而不是你妈吗?”
“黎臻!”听黎臻越说越不像话,祁翼寒喝道,“我没说不追究陈赢,但我也有权利了解当年事。”
黎臻直起身两手一摊,“现在我妈已经说清楚了当年都做过什么事,所以你想怎样?”
“我想让妈主动承认错误,或许会让张峰在了解实情后主动投案自首。”
黎臻眯眼,“你想毁了我妈声誉,就为了引你舅出来好方便你保他?祁翼寒,你当我当我妈是什么,是你报答你舅舅养育之恩的工具吗?”
“不是!”祁翼寒有种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无力感,“我会让人隐去妈姓名……”
黎臻点点头,眼里却满是失望,“所以无论是张峰还是余玉芝在你眼里都比我和我妈重要,所以,祁翼寒,这些日子以来,我犹豫我自我折磨,我看在我们的情份上一再不舍根本就是个笑话,我们离婚,但你敢动我妈一下我跟你没完。”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自外撞开,吊着手臂头上缠着绷带的余玉芝一瘸一拐地闯进来,看到祁翼寒便哭着飞扑过去。
“翼寒哥,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当初我嫁给宋文初就是为了救我妈妈,可我妈妈没有等到我回来救她就……现在,不能再让我爸爸出事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呜……”
见祁翼寒接住余玉芝扶着坐进办公椅里,还拿帕子给她擦泪,黎臻只觉自己是个笑话。
祁翼寒安慰余玉芝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不过我会尽量保住舅舅的命。”
余玉芝泪眼婆娑,“那陈阿姨呢?”
祁翼寒静默,他能力有限,不可能俩个都保住,保住张峰便意味着放弃陈赢。
黎臻嫌这二人碍眼,扶起许香予就往门外走,祁翼寒转头看到叫住黎臻。
黎臻停步,满脸厌恶地回头瞪视祁翼寒。
“祁翼寒,你和她黏黏糊糊的还非要我在旁观赏不成?……明天我们去民政局离婚,我再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为了个余玉芝不仅软禁她,还对她态度起了变化,她何必再让自己受委屈。
“不可能。”
祁翼寒坚决不离婚,他这些天是因为张峰的事心里有了疙瘩对黎臻确有冷待,但那也不是闹离婚的理由。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同时保下陈赢和张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