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赢没和我公公结婚,那她一个大姑娘未婚先孕是怎么活下来的?”
黎臻问祁广。
当时的风气可没那么开放,未婚先孕祁峥又娶了别人无法护她,不用别的,单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哪里还有机会生下孩子又等了三年才离开。
说到此事,祁广眉心紧锁。
“陈赢告诉祁峥她怀孕时已有三个月身孕,祁峥依旧没因有了孩子而改变自己的观点,俩个人不欢而散,之后陈赢突然消失,再现身时翼寒已经出生。”
“事后您和我公公没有调查?”黎臻是不信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凭空消失,还是怀着身孕的自己最爱的女人,祁峥怎么可能不去找,就算当时没找到,过后也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
祁广抬手揉着眉心,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这件事你还是问你公公吧。”
估计是陈赢干了什么让祁广开不了口的缺德事,黎臻更来了兴趣,又开始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祁广,看得祁广深为怀疑自己之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与黎臻见面。
“她事情都干出来,大伯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您就说说呗,我发誓我绝不会对外乱讲。”
黎臻如同骗小姑娘贞操的渣男一样指天发誓的保证,连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唾弃沉迷八卦的自己。
祁广没上当,端起茶杯喝茶,看都不看摇着尾巴惑人的黎臻。
“您不说我猜总行了吧?”
黎臻总觉得这是个大瓜,不问出来绝对是重大损失。
见祁广不主动不拒绝,黎臻提出不用负责的办法,果然,祁广抬头睨了她一眼,就一眼便给了黎臻十足的信心。
远在研究所的陈赢深深打了个寒颤,奇怪怎么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黎臻道,“既然陈赢能瞒住未婚先孕的事实,而已婚的祁峥不可能给她打掩护,那么也就是说有另外一个男人给了她妻子的身份,且他们当时生活的地方对陈赢来说是陌生的,周围人都不认识她,所以,她才能顺利地生下孩子。”
该怎么说呢,祁广蹙眉,“算你猜对了一半吧。”
“那也就是说确实有这样一个男人,只不过他们生活的地方有人认识陈赢却没揭发她?”
祁广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这个非要深挖前婆婆丑事的侄媳妇,很想劝劝她还是放弃吧,“你猜不到的。”
一句话成功激起了黎臻的好胜心,黎臻拿出比参加高考还认真的态度分析。
“认识又没揭穿,如果是一个人还好说,如果是一群人,或者是十里八村都认识呢?那也就是说没有回北市安胎的陈赢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另一个身份……”
黎臻挠头,“总不会是陈赢嫁了别人之后又回来找我公公吧,那样的话对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而且既然对方心甘情愿戴绿帽,陈赢生的还是个男孩,为什么不将错就错认下孩子留住陈赢呢?”
祁广惊悚的眼神扫了眼嘟嘟囔囔的黎臻,这个鬼丫头怎么这么会分析。
几乎要把自己前婆婆的底裤扒了个干净,黎臻一拍大腿惊呼。
“总不会是陈赢还有个已婚的孪生姐姐或者妹妹,占了人家的位置把孩子生下来才回来找我公公的吧?”
完了,还真让侄媳妇给猜对了!祁广愁眉不展,他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呢?都怪臭弟弟,惹了陈赢这么个不着调的女人,害得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