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拍下来了,就先走了!”
说着,那人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陈赢和梁燕随后跟出来看到,陈赢指着跑远的人影叫门卫,“快拦住他!”
门卫拔腿去追,跑出没多远便失去了目标,两手空空地悻悻回来,不敢抬头去看陈赢。
对于蠢货陈赢向来懒得浪费时间,见梁燕已经跟手下坐车走了,眼里闪着寒意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祁峥接到陈赢的电话并不意外。
听陈赢声称自己是无辜的,祁峥既没问缘由也没兴致听陈赢辩解,而是直截了当地道。
“你找翼寒……这件事我不会插手也管不了。”
听到‘翼寒’二字,陈赢卡壳,静默片刻才道,“他是你儿子,你怎么会管不了?”
祁峥长叹,“因为我没资格。”
这次,陈赢没再多说什么,俩个人隔着电话僵持了足有三分钟陈赢才啪地摔了电话。
梁燕拨开挡住女人脸的乱发,左看右看,啧了声。
“祁翼寒的眼光真够差的,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丑八怪。”
祁翼寒从不与祁峥来往,结婚时也没请祁峥,与她更是如陌生人,而不屑理会祁翼寒的她向来无心关注,更别提祁翼寒的媳妇了,梁燕第一次见黎臻,实在欣赏不来乡巴佬的审美。
正在梁燕吐槽‘黎臻’长相时,躺在梁燕脚下的‘黎臻’打起了呼噜。
车里的人同时满头黑线,梁燕抬脚踢了下‘黎臻’,被‘黎臻’抓着脚脖子狠劲一扭。
“啊!”梁燕痛呼,嘴一张却被塞进来一只臭鞋,低头一看,竟是自己被扒了一只鞋。
坐在副驾驶的手下回身来抓夹在两排座椅间的‘黎臻’,手还没碰到人先被掣住手腕掰脱臼,顿时疼得额头冒汗。
被打扰到睡觉的‘黎臻’打着哈欠爬上后座,一脚将梁燕踹翻踩在脚下,两眼一闭,靠在椅背上继续打盹。
梁燕感觉踩着自己的脚有千斤重,别说挣脱了,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救我!救我!”
听着梁燕的呼救声,俩名临时高价雇来的手下集体沉默,明显他们打不过‘黎臻’,别说救人了,他们妄动一下都有性命之忧,只能装聋作哑。
吉普车绕一圈转回研究所附近,接上一名手拿相机戴着口罩帽子的人后疾驰而去。
“你是谁?”梁燕狼狈地靠着车门缩成一团,两眼紧盯着上车后吩咐司机回家的人。
“我是你家的贵客……”黎臻摘下口罩,从口袋里拿出颗话梅剥开放进嘴里。
“贵客?呵!”梁燕轻蔑地睨着一身破衣烂衫的黎臻,“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敢自称贵客……你也配!”
见梁燕咋咋呼呼完全忘了眼下处境,黎臻慵懒地递了个眼色给祝晓春。
祝晓春珍而重之地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红绳钻戒给黎臻戴上,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玩具老鼠撩起梁燕的衣服塞进去。
速度太快,梁燕根本没看清是玩具,只模糊认出是老鼠便被塞进了衣服里。
梁燕失声惊叫,被祝晓春摁住手想拿拿不出来顿时吓尿,腥臊气溢满车厢,熏得黎臻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