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用你守着,我自己就能处理,麻烦你去找这个人,就说是提车。”
钱在家里的保险箱里锁着没带过来,入股合同就先不签了,黎臻只让王公辰给金石城带句话,说以后再签合同。
什么合同王公辰没问,反正黎臻让干啥就干啥,应了声好,接过黎臻写的便条便走了。
余玉芝刷完碗出来见王公辰不在了,觉得自己又行了,“饭也吃完了,你咋还不走?”
黎臻好笑道,“我说了要在你这住几天,你脑子不好使记不住?”
“我家可没地方给你们住,你再不走,小心等翼寒哥来了,你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说着话,余玉芝一眼瞥见祝晓春手里拎着只老鼠进来,吓得声音劈叉。
“啊!你要干什么?”
祝晓春阴恻恻地笑着逼近余玉芝,身后被夺食的猞猁一脸怨念地紧随。
余玉芝连连后退,朝坐在一边看热闹的黎臻大喊。
“我也是孕妇,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报应到孩子身上。”
黎臻神色一冷,“这话应该问你才对,你勾结梁落寒干出这种有违人伦的缺德事就不怕遭报应。”
被祝晓春摁在墙上单手掰开嘴巴就要把老鼠往嘴里塞,余玉芝服软。
“我的房间给你住!”
闻言,祝晓春松开手推着余玉芝去房间打扫。
盯着余玉芝换上干净被套床单,拿抹布把屋子擦干净,祝晓春推着余玉芝回了之前藏身的西屋,让余玉芝抱出套干净被褥,祝晓春钻了进去。
黎臻住进余玉芝的房间,余玉芝和祝晓春住西屋,听着祝晓春的呼噜声,裹着件军大衣缩在炕稍儿的余玉芝悄悄起身,打开衣柜拿出藏在里面的一把榔头。
走到炕沿前,新仇旧恨灼烧着余玉芝的心,余玉芝高高举起榔头狠砸了下去,这一榔头不至于敲死傻子却可以让她傻上加傻,再也做不了黎臻的爪牙。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余玉芝捧着被砸到迅速红肿起来的手不停蹦达。
祝晓春在榔头落下的瞬间起身,抓过余玉芝另一只空着的手垫在枕头上,虽然余玉芝来不及抽走下及时卸了榔头下落的力道,但榔头砸到手上依旧疼得厉害。
睡熟的黎臻被吵醒,听出是余玉芝的声音,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早过了与黎臻约好的提车时间,始终不见黎臻露面,金石城拿着三万块的卖车钱想用又不放心,正在焦灼中,见王公辰来找,并拿出黎臻写的便条做证明,顿时眉开眼笑,立马带王公辰去看车。
坐进全新的凤凰sh760a车里,王公辰试开过后确定车没问题,便同金石城道别开着车走了。
祁翼寒坐在车后座,两眼盯着蓝色的凤凰sh760a游鱼般从前方驶过,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没法看了。
洛尘启动车子尾随,时而透过后视镜瞄一眼脸色难看的祁翼寒,欲言又止地干咳了声。
“有话就说……”祁翼寒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冰碴,可见这人心情有多恶劣。
“你还不打算跟嫂子说?”洛尘劝道,“你再这样什么都瞒着嫂子,别说王公辰了,估计以后还会冒出李公辰,刘公辰,赵公辰……就是没你祁翼寒什么事。”
祁翼寒扶额,“不是我不想告诉她,而是就算说了她的处境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反而不利于安胎。”
“你关着人家就利于安胎了?”洛尘反问。
“这是现在确保黎臻安全的唯一办法,你也知道陈赢那个人有多疯狂,如果让她抓到黎臻……”
陈赢的可怖洛尘是了解的,洛尘都替祁翼寒感到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