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等着的功夫伸手把墙头上的男人推掉进院里,王公辰听到动静回头看见没说话。
听王公辰的话乖乖等在车里的祝晓春见到重获自由的黎臻,激动地抱住黎臻呜呜咽咽,黎臻怀里的小猫被挤到变形不停地惨叫。
离开黎臻整整七天,只有祁翼寒特批了让小猫陪着黎臻解闷,俩个人才能通过绑在小猫脖颈上的铃铛传递纸条联系,祝晓春都要想死黎臻了,黎臻安慰了许久,祝晓春才肯放手。
王公辰开车快速驶离祁翼寒布控的范围,等猫叫声消失后才开口道。
“这猫好像是猞猁,你们哪儿弄来的?”
黎臻本就觉得这猫有点怪,闻言恍然大悟。
“山下捡的……”
八十年代虽然猞猁已被划为保护动物,但盗猎依旧存在,或许小猞猁的妈妈已经被害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小到处跑妈妈也不来找,黎臻心疼地摸着老实趴在怀里的小家伙。
“过后我给你办个野生动物驯养证,不过猞猁凶得很,你确定要养?”
黎臻点头,猞猁是很凶,但从小养大的就跟家猫差不多,何况祝晓春喜欢得紧,不养小丫头估计得闹。
“去哪儿?”王公辰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几天不见圆润了些的黎臻。
家肯定是不能回了,娘家更不能去,黎臻思索片刻,道。
“去余玉芝家。”
王公辰挑眉,“她会帮你?”
黎臻嗤笑,“我不需要她帮,现在是她得求我。”
自从黎臻失踪后,余玉芝天天被各部门叫去问话,包括把黎臻藏起来的祁翼寒,为了做戏一天都要找余玉芝好几遍,余玉芝被折磨得憔悴不堪,无论怎么解释也没人信。
最可怕的是梁落寒也失踪了,寻找梁落寒的人可不像找她去问话的那些人般和善,不说的下场就是备受酷刑,外表看不出伤,疼却成倍递增,压根不顾她有孕在身,无论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听到敲门声余玉芝吓得钻进柜子里,大气不敢喘地缩成一团。
月色下,敲门不应的王公辰翻墙进院打开院门,转身走到房门前抓着门把手拽了下,发现里面落了插销。
“开门!”王公辰声音不大不小地叫门。
缩在衣柜里的余玉芝吓得泪流了满脸,脑海里全是这些天遭受酷刑的场景。
“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梁落寒在哪里,呜呜呜……”
听到门里传来哭求声,王公辰拧眉,抽出随身带的瑞士军刀插进门缝拨开插销,打开门寻声走进西屋站到衣柜前。
咕咚!不等王公辰打开柜门,吓破胆的余玉芝滚出衣柜,跪在王公辰脚下不停磕头。
黎臻同祝晓春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磕头虫’,抽了抽鼻子,没开灯的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余玉芝磕得额头冒血还在不停地磕,直到把自己磕晕过去才消停。
王公辰指着地上黑色的斑斑点点道,“看样子有人对她动过刑。”
对一个孕妇动刑,说明对方根本就没把余玉芝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所以不会是梁落寒干的,那么只能是从杨嘴里逼供出来的陈赢。
黎臻问王公辰,“你知道陈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