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派你来的?”
眨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是黎臻,挑眼神阴鸷。
“你今天不说,我就让人卸掉你爸的一条腿,你明天不说,我就剁掉你妈妈的一只手,你后天不说,我就把你弟送去非洲饿成肉干,我抓不到让我不痛快的人,我就拿你的家人泄火,所以,你想好了再回答。”
“这里还是华国吗?”挑被捏住命门无助哀嚎,“你知道你在犯法吗?”
黎臻拿蚌精没办法,但对付挑她有的是手段。
露出抹让人胆寒的笑,黎臻从背包里拿出钢笔在挑的脸上画王八,嘴里碎碎念着。
“正好我有针有墨水,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纹个王八,你还会是全世界排名第二十八的刺客了吗?”
挑,“……”
“纹身,还是你逼着我纹的,你说在华国算违法吗?”
他的小娇妻是懂怎么规避法律问题的,祁翼寒听得哭笑不得。
“谁会找人往自己脸上纹王八?!”感觉到脸上的‘画作’即将完成,挑抓狂。
“这还用问……”黎臻好整以暇,“当然是你咯了。”
挑欲哭无泪,“我卖身给你还不行吗?以后你就是我主子,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动你们夫妻一根手指头,不,是只要你不同意我就谁也不动。”
死到临头还不肯说,黎臻发狠,把钢笔放回背包,拿起针就着未干的墨水下刺。
针尖沾着冰冷的墨水刺进肌肤里,无法接受脸上被纹上王八,挑就要咬舌自尽,被黎臻手疾眼快地卸掉下巴。
卸下巴这招还是上一世祁翼寒教给黎臻的,只可惜黎臻太懒还不肯吃苦,学了几招应敌招数便嫌累不肯再学了。
无法自尽,挑打滚不让黎臻继续,祝晓春骑在挑身上双手捧住挑的脸,很快,位于挑下巴上的王八尾巴已经成型。
“我说!我说!”被全世界刺客嘲笑的恐怖支配着挑,挑再也招架不住这种伤害不大侮辱性极高的酷刑,口齿不清地求饶。
黎臻单手扶着挑的下巴咔嚓一下归位,冷冷命令挑,“说!”
“是陈教授,她要我抓到祁翼寒和你还有付图,让你做选择证明他是错的。”
“什么?”黎臻被绕糊涂了,陈教授她知道,但……
“证明谁是错的?”黎臻追问。
“我也不知道,雇主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哪能问。”
“陈教授是谁,长什么样?”黎臻又问。
“就是个女的呗……但脸我没见到,都是她助手跟我联系的。”
怕黎臻不信,挑回忆着当时情景道,“她助手见我时手里拿着对讲机,给我下任务时,她助手曾用对讲机问她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会引起少爷反感什么的,她就说是要证明他是错的……”
少爷?黎臻莫名就联系到了祁翼寒身上,可陈教授到底是谁?跟祁翼寒是什么关系?
“她助手长什么样?”
挑哀怨道,“我发誓我真没看到他的脸,他戴着面具,身高比你家他矮,比你家他壮。”
黎臻听挑一口一个‘你家他’就火起,没好气地瞪了眼停车等红灯的祁翼寒,却与回头望过来的祁翼寒视线相撞。
“哼!”黎臻冷哼,问挑,“助手是不是有北地口音?”
极力回忆了下,挑倒抽一口冷气,“你别说,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有点儿北地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