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战啧了声,“你有啥让她嫉妒的?嫉妒你是个寡妇?嫉妒你不择手段破坏公家财物?还是嫉妒你惦记别人家丈夫?”
余玉芝错愕,不敢置信地瞪着徐战。
“你说什么呢?你咋能这样说我?”
被余玉芝吼,徐战抬手揉了揉耳朵。
“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找我来告状让我替你找黎同志出气的,对吧?”
“是又怎样……”余玉芝也不装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会保护我的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徐战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以前都是我混蛋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犯浑,你若是真有困难可以来找我,但其他的就不要来烦我了,我不会再因为你的一句话一滴泪而胡来。”
目送余玉芝失魂落魄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后,徐战走到门前嘭地关门落闩。
余玉芝听到身后巨响整个人跟着抖了下,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抬手擦干眼泪快步离开。
岳文山走在下班的路上,警觉身后有人尾随,走过偏僻街角隐在暗处,却见余玉芝追过来慌慌张张地四下张望。
“余同志找我有事?”岳文山观察了会儿,发现只有余玉芝一人,缓步现身。
“岳主任,求您为我做主!”
说着余玉芝就要给岳文山跪下,被岳文山一把扶住。
“有话就说,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不兴这些磕头作揖的。”
余玉芝抹泪道,“对不起,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你别急,慢慢说。”
岳文山拿出手帕递给余玉芝,猛然记起这是黎臻的,立马揣回兜里却被余玉芝看了个真切。
黎臻和岳文山?!余玉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恨不能揪着岳文山问个清楚,可她也只能想想。
余玉芝把宋文初给了黎臻十万块的事说了出来。
正因此事审问过祁翼寒的岳文山到现在还在为此而忐忑不安,等余玉芝说完,斟酌再三,问余玉芝。
“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有什么证据?”
“我只是见到过转账手续,但,但后来手续没了。”
手续被宋文初烧了,唯一的证据袖扣被她见赵六时弄丢了,她找遍赵六家也没找到,可这些她不能告诉岳文山。
“也就是说你没证据。”
岳文山满是怀疑的表情里透着一丝失望。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很肯定这事是真的,你们只要查下去一定能查到。”
岳文山有调查的职权,只要能说动岳文山,那钱迟早能找到。
“不用查,我知道确实有这笔钱,但那钱已经给了别人,祁翼寒也因此被上面下令接受调查,所以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
她以后的好日子还都指望着能力出众的祁翼寒呢,余玉芝可不想祁翼寒受牵连。
“关翼寒哥什么事,凭啥调查祁翼寒?”
岳文山冷嗤,“那就不是你能管的事了。”
“他不能管我能管……”
话音未落,一道人影从拐角处冲出来劈头盖脸猛揍,打得岳文山口鼻喷血毫无招架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