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欺负我,明明是刘氏推的我,你们帮她说话,巴结她!”
东子娘嚎啕哽咽,一副受害者的神色,无理取闹了起来。
“胡说八道,东子娘,今儿我们是领教了你的嘴,黑的能说成白的~”
“就是就是,没想的东子娘有这般能耐,往后咱们两家还是别来往了,保不齐哪天你看我不爽,诬陷我偷你家银子了可就说不清了。”
“还别说,你倒是提醒我了,要是没这么多乡亲们见证,东子娘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白的,要是她真想对付咱,咱也没法子啊!”
“说我心坎里了,福宝娘,你放心,咱们都看得清楚,你没动手,没准是东子娘想诬陷你,咱给你作证,放心吧。”
“多谢各位乡亲们仗义直言。”
刘氏听了众人议论,后怕不已。
是啊,若是木氏攀咬她的时候,四下无人,岂不是
福宝握紧娘亲的手,无声安抚后,蹲下身子,收拾娘亲背篓散落的东西。
宋瑜确定伯母可以站着,跟着蹲下帮着收拾。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为了自家人,为了伯母,“作恶”一回,恩师知道了,不会生气的。
毕竟,恩师是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游侠.
福宝吃力地将竹篓扶正,宋瑜见状接了过去,背在身上。
“福宝,我们扶伯母回家。”
“恩。”
福宝点头,手扶着娘亲往前走,路过那个木氏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
小女子报仇,晚点不晚!
起风了——
三个月后,她收珍珠,绝不收木氏家的!
刚刚帮她娘说话的婶娘,她都记下了,到时候一定高价收她们家的次品珍珠!
“你们别走,推了人就想跑?”
木氏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一个劲地嚷嚷。
结果额头上多了一坨鸟粪,白褐色的,臭的慌。
所有人都很错愕,福宝仰头,看了看树上梳理毛发的鸟儿,露出赞赏的表情。
好鸟!
“噗~”
其他妇人见状都乐得肚子疼,这鸟都看不下去了,这木氏真是咎由自取!
“我们走。”
刘氏见到木氏脑袋上落了鸟粪,心情好了许多。
虽然脚腕还疼,但在孩子们的搀扶下,走慢点,无碍。
三人走到了山脚的时候,却遇见了不放心妻女上山的姜常发。
“当家的,你怎么来了?”
“媳妇儿,你的脚咋了?”
两口子异口同声,含情脉脉。
福宝三言两语,解释了几句,然后示意宋瑜将竹篮给爹爹挂胸前,然后让爹爹背着娘亲先回家。
至于她们嘛,啊,有了——
“爹,方才担心娘,瑜哥哥的木匣藏上坡了,我们去拿木匣,去去就回,你们先回家吧,娘的脚要快点图药油呢。”
支开爹娘,福宝还想惩治那个木氏!
宋瑜配合,保证有他在,伯父伯母请安心。
“好,你们早去早会,不可贪玩误了时辰,午饭前若是没回来,我还来找你们。”
姜常发是个疼媳妇儿的,在女儿跟媳妇儿面前,暂时先选媳妇儿。
“瑜哥儿,看好福宝哈。”
比起闺女,他更信瑜哥儿。
“恩恩。”
宋瑜应声,最是听话不过的懂事模样。
待伯父背着伯母离开后,他捏了捏小不点未婚妻的脸颊,语气中带着笑意,说:
“好了,支开伯父伯母了,想做什么?先告诉我。”
这样,他好配合呀。
“瑜哥哥,我们绕道,去.”
吓唬吓唬木氏!
进山的路,本就不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