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杜康全近一米八的大高个,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左手一个花瓶朝其中一个侍卫砸去,‘砰’的一声,侍卫额头冒血,花瓶掉到地上撒了一地的碎片。
右手一张小机子向某个小厮砸去,小厮躲开却和另外一个人撞到一起,另一个人又撞到另一个人,几个人齐齐跌坐在地上,又正好坐在瓷片上,‘啊’的一声,瓷片扎进屁股里。
杜康全抓到什么扔什么,很快瓷器碎片乒铃乓啷撒满一地,这还不算什么,他还高声的喊道:“杀人了,平国公世子杀人了,平国公世子五年前在固县……”
“闭嘴!”
“停手!”
平世子和蒙氏同时喝道。
平国公夫人闻讯匆匆赶来,正好听到杜康全的话,怒斥道:“住嘴!”
她一步步走向杜康全。
她的步伐沉重,每走一步都有着压抑的怒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杜康全嗤笑一声:“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想怎样?”
平世子已经从方才的惊骇中反应过来了:“你还知道些什么?”
杜康全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比如说老夫人帮她娘家摆平……”
“莫要说了!你不是想离开平国公府吗?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拦你了!”平国公夫人浑浊的眸子布上一层寒意,凉凉的盯着杜康全,声音平静。
杜康全似笑非笑,神色淡淡地道:“晚了,你们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平世子压抑着浓烈的愤怒,低吼道。
杜康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平国公夫人的眼眸划过几丝阴冷的寒光。
杜康全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坐着马车出去。
平国公夫人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厅堂,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侍卫和小厮东倒西歪跌坐在地上,狼狈之极。
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平国公府就要成京城的笑话了。
她浑浊的双眼寒芒闪烁,已是杀意浮现,幽幽的道:“既然不能为我们所有,那就趁早解决了吧!免得看到糟心。”
“是。”平世子和蒙氏心中一喜,应道。
暗卫听到这话眸光闪了闪,在他们离开后立刻去醉仙楼,将这个消息告诉杜康全。
沈嘉和杜康全才刚喝上茶,暗卫就来了。
杜康全给他倒了一杯茶。
暗卫抿了一口茶,“杜班主,那老太婆说要趁早解决你。”
沈嘉摸着下巴,惊讶的看着杜康全,“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他们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杜康全痞痞的笑道:“也没做什么事啊!也就是他们问我要戏楼的时候,故意刺激他们,然后趁机骂一遍那对狗男女,在那狗男人想让人抓我的时候,再趁机砸几个花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