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令我写下那般免责书的。”
“而我手臂上的这三道血窟窿,外加脖颈
宋江笑了,笑的很是畅快。
可是他的双眸当中,却杀机隐现:
“老阎婆子,你那脑瓜转的还挺快的嘛。”
“不过对比我来说,却终究差了许多。”
“因为今晚过后,你便会自杀于这里!”
“而那官府中人前来这之后,也定然会坐实你自杀的因果关系。”
“如此一来,又与我宋江,有什么牵连呢?”
阎婆双眼圆瞪,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宋江。
因为她着实猜想不出,面前这人刚刚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没过一会儿,那宋江,便对阎婆心中的所有疑问,进行了最后一次释疑:
“老阎婆子呀,既然你不肯将从我这儿勒索过去的银票,尽数拿出来。”
“那么你本人对我来说,也就彻底失去了作用。”
“待我将你的性命结果之后……”
宋江说到这里,便缓缓将那阎婆刚刚写给他的那封免责书信,拿在手中。
同时又在老阎婆子面前,晃了一晃:
“其实在一开始,我就根本没认为这封书信,能让我免责。”
“在此之前,我之所以会让你写出来,无非就是想细细观摩你的字迹罢了。”
“因为我在你死后,还要为你写遗书呢。”
“到时候,如若那字迹不对的话,他日一旦有心之人查将起来,却也必定是件麻烦事儿。”
“可是现在呢,我却不用担心了。”
“因为我完全可以利用临摹的手法,借用你这封信件上的笔记,将那封遗书临摹出来,进而蒙骗参与调查这起案子的所有人!”
“所以,老阎婆子呀,你这辈子当真是失败至极。”
“不仅自个儿脑子不够用,所生出来的那个女儿,更是蠢笨到了极点!”
“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想多从他人的身上捞些银两好处。”
“可最终,却终害了自己乃至老娘的性命。”
“如此这般,当真可怜到了极点!”
这会儿,既然那宋江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但凡那老阎婆子脑子没病的话,便也能猜的出来,面前这个宋江,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了。
于是那老阎婆子在情急之下,便想不顾一切地喊将出来,并借此引起左邻右里的注意,妄想利用此法从宋江的手上逃出升天。
可那宋江,也不是白给的。
但见那老阎婆子将嘴一张,宋江提起手中的叉子,便猛地向着老阎婆子的哽嗓咽喉处,戳了去。
仅仅只在眨眼之间,宋江手中的叉子,便已然将老阎婆子的喉管儿,其根戳断了。
直至身死的那一刻,那老阎婆子,仍旧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宋江仅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阎婆的尸体之后,便开始在整间茅草屋当中,四处翻找起来。
因为他始终不相信,如此爱财如命的老婆子,会舍得将那么一大笔财富借出去。
果不其然,在这般翻找之后,还当真令他找到了足足八千多两银票。
可在此之后,无论宋江再怎么番找,却仍旧没找到剩余的两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