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即将率领出征的二十万大军吗,按照微臣所想,应该从京城当中抽调十五万禁卫军。”
“然后再从高唐州、青州、济宁三处,凑齐五万大军。”
“合在一起共计二十万大军。”
“如此兵将规模,他日一旦开拔到水泊梁山面前。”
“即便咱们朝廷天兵不发一兵一卒,光论其气势,就能将水泊梁山之上的万余水洼草寇们,吓得魂飞魄散,日夜难安。”
“所以,微臣这里既有信心、也自信、更有那个实力认为。”
“此战,必赢、必胜!”
赵吉,笑了。
那般笑容,当真灿烂之极:
“既是如此,那两位爱卿便即刻返回军营当中,去整训军马吧。”
“可常言说得好,万里之堤始于蚁穴。”
“即便这次,你们二人所统领的朝廷军马再多,却也要在备军之时,行军之际,谋划好所有的细节。”
“如此这般,方能做到万无一失。”
当赵佶说完这些之后,便打算散朝了。
可是,当他的目光于百官当中随意扫去了一眼之后,却发现,站在文官队列头几位的宿元景,此时手端玉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如此这般,却也当真勾起了赵吉的好奇心:
“宿爱卿呀,前几日听闻你身体有恙,却不知今日上朝,那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倘若仍觉不适的话,那宿爱卿你便继续在家休息几日。”
“待到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来商议此事,却也不迟的。”
宿元景听闻赵吉这般说,心中自然是颇为感动的。
从队列当中行出来之后,便对着赵吉深施一礼:
“多谢官家挂心,微臣贱体已然康复得差不多了。”
“只是,只是微臣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说,但却又怕官家听闻之后,会心生不悦。”
“所以微臣便在心中反复纠结着,那件事到底该不该对官家讲。”
赵吉咧嘴一笑,随即便一脸好奇地瞅着立在御阶之下的宿元景:
“宿爱卿呀,心中藏有何事,但讲无妨。”
宿元景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才将心中所想整理了一遍:
“回官家的话,微臣心中所想之事便是,既然那水泊梁山上的这伙草寇势力,作战能力如此之强,且还有会用道家仙法的仙君坐镇。”
“既是如此,那我们大宋朝廷,何不将水泊梁山的这支势力招安过来呢?”
“如若那招安大计可成,即可为咱们大宋朝廷新添一支战无不胜的百战之师。”
“同时,也可让周遭之百姓,免遭战乱之苦。”
“节省朝廷的军费开支,更能避免有无辜将士战死沙场。”
“如此这般,岂不是大善之举吗?”
宿元景的这番话,可当真是说到赵吉心坎里去了。
使之坐在龙椅上后,面目纠结的沉吟许久,却也仍旧没给出一个准确看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