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那水泊梁山之上的吴用吴军师,怕是还有很多消息要传递呢。”
“如果每次都让你进宫来,我与你当面儿讲的话,终将是太过麻烦了。”
“同时也有暴露的风险。”
“既然如此,那这次便烦请小妹再帮我一回,去那水泊梁山,教一下吴用怎样使用游隼来传递消息。”
“这样一来,自此以后我便能直接采用游隼传书的方式,与水泊梁山的吴用吴军师,建立直接联系了。”
“既方便消息的快速传递,也能让小妹你不再劳累,你说呢?”
赵吉的话音刚落,那种似锦小嘴儿一撅,在看向赵吉之时,双目当中更满含幽怨之色:
“你这人,你这人也真是的!”
“你却是不知道,从京城当中往返水泊梁山,至少也得花费二十多天的时间。”
“再加上这一路上,饱经风霜极其辛苦。”
“你这人总是口口声声地说,我做这些事,也能令我父亲早日从狱中出来。”
“可真实情况到底怎样,还不是仅有你自己知道!”
“你这人,莫看明面上老是有理,可是心中的花花肠子,却是极多呢!”
“谁知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赵吉对于种似锦的这般质问,心中也挺无奈的。
思索良久之后,便想出言解释。
可却没曾想,那话茬竟被站在一旁的种繁花,接了过去:
“小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虽然那是你姐夫不假,可他也是咱们大宋朝的官家呀。”
“你在与他说话之时,又怎能如此无礼?”
“真不知这么多年以来,父亲的教诲,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钟似锦如碎玉一般的白牙,用力地一咬红唇。
紧接着,便满是着恼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才叫做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你现在呀,就只知道一心帮着那个坏家伙说话了。”
“却可曾想过,咱们的父亲,现在还被他关在牢狱之中受苦呢?”
“也不知道那个坏家伙,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竟把你迷成了这样,竟连自己的父亲都忘了!”
种繁花的面容一愣,随后心底的怒气,顿时就被提了上来。
泪眼婆娑之际,抬起自己的小手,就想抽自己妹妹一巴掌。
可是,当赵吉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便立马上前拦住了种繁花:
“繁花,你先冷静一下。”
“这一切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
“都是我当初听信那奸诈小人的谗言,所以才办下了这等错事。”
“若非如此的话,现在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了。”
“其实有些事儿,我一早就该告诉你们姐俩的。”
“只是平日里,我这里所需要顾及的事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在一时之间,就忘记了。”
“接下来,我便把我的全盘计划,对你们姐俩和盘托出吧。”
“我相信,当你们姐妹二人听完了我的那番计划之后,心中必然会安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