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吉将那封信写完之后,就交给种似锦,让其带着离开了此地。
而赵吉自己,则在跟种繁花简略道别之后,便带着身在门外的盛公公等人,缓缓离开了此处,直奔尚书房而去。
平安大寨里。
虽然近期以来,都未曾有过一场战事。
但无论是鲁智深那里还是林冲那处,在练兵之时,都极其卖力。
因为他们二人都知道,今后,但凡是跟着那个赵公子打天下,那么手中的这支兵马,必然就会有大用之时。
到了那会儿,若不能克敌制胜的话,那可当真就是害人害己了。
今日天色将晚。
鲁智深、林冲那里,也结束了一天的练兵任务。
待返回聚义厅后,便遇上了他们的寨主武松。
而武松这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内外调度之后,也把整个山寨管理得井井有条。
此时一看,诸位兄弟们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打算各自吃些晚饭去休息。
于是,便将那些兄弟纷纷招来了聚义厅内,准备些酒肉,一边吃喝一边畅谈起了对未来的各种规划。
席间,当真好不热闹。
就在诸位好汉吃得面泛红光,心胸极其舒畅之时。
一个传信喽啰,便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禀告大寨主,及诸位头领们。”
“那种家小娘子又来送信了。”
“现在,就在客厅里候着呢。”
“不知此刻,是否将其引领过来。”
“还望寨主示下。”
坐在第一把交椅之上的武松,几乎没怎么犹豫,便赶忙起身开口直言道:
“快请!”
“这位种小娘子,跟那赵公子的关系极其密切。”
“此时天色已晚,却仍要来此报信。”
“估摸着赵公子那里,定然是有要事想让咱们兄弟去办。”
“既是如此,那便万万耽搁不得。”
那名报信喽啰匆匆离去不久,种似锦便满脸疲态地来到了聚义厅内。
无论是坐在两旁的林冲、鲁智深,还是坐在下首的史进等人,都是认识种似锦的。
此刻,本想邀她入席间吃喝些酒肉。
待休息够了,再传信也不迟。
可是那种似锦却一再坚持着,将手上的要事办完之后,再去做那些。
当武松从种似锦的手中,拿到那封信展开一阅之后。
脸上的慎重之色,顿时便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畅快的笑意:
“好,好!”
“那赵公子,终于要对那些贪官们下手了!”
“而那首当其冲的,就是童贯那狗贼!”
“想我武松在阳谷县内当差的时候,便已然听闻这童贯狗贼的赫赫恶名了。”
“强掠他人田地,强占他人家财,迫害朝廷忠良,荼毒州府百姓。”
“那可当真是坏事做尽,恶事做绝呀!”
“如果这次,赵公子在信上所言之事皆能办到的话。”
“那这童贯狗贼,也就距离身首异处不远了。”
坐在旁边的林冲,看武松说得如此带劲,不禁心中也升起了几抹好奇之意。
而当他从武松的手中,将那封信拿过来细细一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