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眉头紧皱,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此刻自己和铁牛的处境极为危险,刚刚突破动静如此之大,必然已经引起了皇城各方势力的注意。
铁牛也是一脸的惊愕,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握紧手中的武器,迅速靠近江河,低声说道:“江河,这下可糟了,咱们暴露了,咋办?”
江河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凝重,他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一边快速说道:“先别慌,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赶紧找地方重新隐蔽起来,走!”说罢,江河和铁牛便准备拔腿就跑,然而,还没等他们迈出几步,就已经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喝声,显然,敌人已经朝着他们的方向迅速围拢过来了。
刹那间,密密麻麻的禁军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将江河与铁牛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个个手持长枪,表情冷峻,眼神中透着警惕与敌意,整齐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片钢铁铸就的森林。
就在此时,一阵尖细的嗓音传来:“咱家来看看,是何方神圣在此搅闹皇城。”
伴随着这独特的声音,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大太监在众多侍从的簇拥下,缓缓朝着江河的方向走来。
这大太监面容白皙,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细长的眉毛下,一双三角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迈着小碎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讲究,身上的配饰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后的侍从们则毕恭毕敬地跟着,大气都不敢出。
大太监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这不是那大闹皇城的江河嘛,咱家听闻你的事迹,可真是如雷贯耳啊。咱家还在纳闷,是怎样的人物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今日一见,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他的声音虽尖细,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清晰地传开来,话语中满是嘲讽与轻蔑。
大太监阴阳怪气地嘲讽完江河后,话锋一转,脸上堆起一丝虚假的笑意,尖着嗓子说道:“不过呢,咱家瞧你也算有几分本事,若是你肯乖乖投降,咱家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在这皇城之中与天威作对,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甩动手中的拂尘,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的期待。
“你若投效朝廷,凭你的本事,定能在这皇城之中谋得高位,为陛下效力,不比你现在这般东躲西藏强得多?咱家可都是为你好,你可要想清楚了,莫要执迷不悟。”
江河听闻大太监的劝降之语,顿时冷笑出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他直视着大太监,眼神冰冷,犹如寒星:“哼,让我投降?你们这群阴险狡诈、鱼肉百姓之徒,我江河岂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大太监见江河如此决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三角眼中凶光毕露。他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家今日便只能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不知死活的逆贼,也好让皇城恢复安宁。”
大太监面色一狠,不再多言,猛地朝着江河出手。只见他手中那原本轻轻晃动的拂尘,瞬间如同灵蛇出洞一般,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江河席卷而去。
那拂尘的每一根丝线仿佛都被灌注了强大的内力,在空中闪烁着幽冷的光芒,瞬间分散开来,如同一张大网,想要将江河整个笼罩其中,使其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大太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欺近江河,他另一只手袖袍一挥,一股阴寒的内力化作一道黑色的气流,朝着江河的胸口直射而去,企图趁江河被拂尘干扰之际,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周围的禁军们见状,也纷纷呐喊助威,那震天的喊叫声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给这紧张的局势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铁牛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握紧武器,想要冲上前去帮助江河,却又被那重重包围的禁军死死拦住,只能在原地焦急地大喊:“江河,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