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张庸茫然地看向了叶承,而叶承却没有心情搭理他了。
不多时一名戴着眼镜的院长紧赶慢赶地从外面赶了进来,一进门便激动地握住了钱三味的手,说是一定要钱三味在这里开办一个学术讲座。
钱三味笑眯眯地说道。
“这是我的学生叶承,叶承,你有什么话便对奉院长说吧。”
叶承摆了摆手,开口道。
“随便了,别拿这种鸡毛大的小事来烦我。”
说罢,便去到一旁,小心翼翼地用布一枚一枚收拾起来自己的银针。
老头子教导过他,对针如同待物一般,行医救人之物,不能够马虎,这样在关键的时候才不会出现纰漏。
若是方才以往,叶承事毕之后,通常还会祭炼一番。
不行,
瘾犯了,不祭炼不怎么舒服。
叶承感觉自己浑身好似小虫子在爬一样,咳嗽了两声,开口道。
“咳咳…钱老头,赵先生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你再瞧瞧吧。”
奉院长闻言心里一凛,深深地看了叶承两眼,敢称医圣钱三味为钱老头,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见。
不敢吭声。
“赵家族,我替你号号脉吧!”
“有劳钱老了。”
待到号脉之后,钱三味的神情由最初的轻松化为了凝重,他陡然看向了在一旁歇息的叶承,难以置信道。
“叶小子,你赵家主方才真的受过内伤吗?”
此刻赵国峰气脉雄厚有力,脉络泵动宛如喝了牛血,身体状态刚刚的,四十多岁的年龄,二十多岁的躯体,说他是正值壮年也不为过…
叶承含糊着,塞了一小瓣橘子在嘴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碍,我调理了一下赵先生的身体罢了,那庸医见利忘义,打算空手套白狼,打着知识付费的幌子,行那诈骗之实。咳咳…怎么坏透了?呸,恶心!”
叶承吃到了一瓣坏掉的橘子,急忙将嘴里的污秽物给吐了出来。
而此事奉院长脸都有些绿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一拍桌子,猛然看向了瘫坐在地上的张庸。
“真是个混账东西,草菅人命,屁大点的病硬是开出了天价的药费,老子一年的年薪都没有你一天赚得多,来人,把张庸这个家伙给我撤了。”
话音刚落,一旁便有医生开口道。
“奉院长,张庸不是已经被调到别的医院去了吗?你在电话里面安排过了。”
奉院长似乎依旧不解气,骂道。
“我现在该主意了,这种垃圾,就应该直接开除!马上给他办离职手续。”
张庸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奉院长,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