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施展起来,可是说是天衣无缝,动手的不是宫里人,而是白南栀手下的心腹侍从!
拓跋焘就算是把整个皇宫翻个遍,怕是也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毕竟当时书房内外之人太多了,怎么可能查的到?
宗爱提前就布置好了一切,把自己置身度外,不得不说做得很漂亮。
李公公一巴掌把宗爱递过来多来的酒杯拍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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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如意以前坑爹,现在也是如此,把李公公吃得是死死的,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谁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李公公气的是高血压直往上飙!
李公公,现在成了天子最大的怀疑对象……
一环扣一环,宗爱当真是把坑爹的本事发挥到了最大。
“是,公公。”
白南栀这才推开雅间房门,然后关闭。
李公公一愣,然后沉着脸说道:“如此最好,陛下那里,我会替你美言几句,记得把事情做干净一点,不要让人查出底细!”
宗爱笑道:“爹爹勿要误会儿子,儿子这次可是真心想为天子效力,只要让我进入皇城司,这叔孙俊一案,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会水落石出,干爹也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
白南栀端起茶杯,道:“自无不可,不止陈公子想要做什么,或者,要什么?”说完,她便直勾勾的看着宗爱,充满了某种暗示的味道。
两人其中一个出了问题,人们自然会联想到另一个身上,还真像是宗爱所说的那样,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收了这么个玩意儿……
除了一点,坑爹!
第二天,宗爱按照老规矩吩咐小太监们前去市集采买,然后独自一人来到那间茶楼二楼之上的雅间里,坐看留下车水马龙。
把天子玩弄在鼓掌里的感觉,很爽!
宗爱很喜欢这种感觉。
若想洗清嫌疑,还非宗爱莫属。
李公公这才带着满意走出了宗爱的小院子。
宗爱感觉自己有点儿醉了,干脆就倒在塌上,然后侧躺着看着李公公说道:“干爹,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劝你不要生那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死了我也绝对跑不了你,毕竟,咱俩是一对儿父子啊!”
宗爱连忙说道:“儿子办事,干爹你就放一百个心,毕竟我在宫里就只有干爹可以依靠,不效忠干爹,我效忠谁呢?干爹自去,儿子届时一定把那该死的奸细抓出来,让陛下砍死以儆效尤!”
宗爱看着门外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请南栀姑娘把送酒给叔孙俊的那人交出来。”
一瞬间,白南栀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然后沉声喝道:“绝无可能!此人乃我绝对的心腹,怎么可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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