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爱笑道:“她能不大方吗?毕竟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叛国了,阿力,把金子和手下们分了吧,跟着我宗爱,我保证所有人都有花不完的钱财,享不尽的福!待我登上中常侍的那一刻,魏国皇宫,便是我们的天下!届时,吾与诸位共富贵。”
“辰龙,此时此刻,我想采访一下你,看见叔孙俊的死亡你是什么心态,有没有把拓跋焘打死的念头?”寅虎双手抱肩,酷酷的说道。
白南栀没想到这宗爱还有这种手段,这是魏国的卫将军啊!
“冠军侯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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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龙:……
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惊喜的颜色,道:“陈兄好手段,小女子钦佩不已,既然叔孙俊已死,那么下一位又是谁?”
但是天就是天,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而且,还只能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便钻了出来……
寅虎走到院中,看着灵堂前的叔孙邻摇摇头,然后捡起一片树叶,便扔了过去。
“啧啧,这味道有点儿大啊,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怨气?”寅虎摸着下巴说道。
就算是为他效死的小太监也有不少,毕竟,士为知己者死,宗爱给了他们想要的,他们自然会拼命帮宗爱上位。
“寅虎,我总觉得掀人家的棺材板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你们当初,不会就是这么干的吧?”
他这才说道:“好说好说,南栀姑娘有心了,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此地人多眼杂,姑娘还是先行离去吧。”
居然就这么死在了这阉人手里,看来,得加深和这死阉人的合作,白南栀如是的想着。
寅虎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丧期三天未过人便活了,那么这场戏便唱不下去了,今日先喂丑牛一点草料吊着,三日之后,咱们再去掀了他的棺材板儿吧。”
辰龙:……
寅虎这才走到叔孙俊的棺材面前,然后轻轻一推棺材板。
叔孙邻一礼道:“谢过叶兄前来见家兄最后一面,家兄过世前,曾有话交代我转达给叶兄,让你勿再入朝堂!”
白南栀暗道自己心急,这死阉人刚刚交了投名状,再逼着他出手的话怕是会适得其反。
宗爱挥挥手,阿力便把箱子和地契都收了下来。
未羊呵呵一笑,道:“你猜。”
辰龙自闭去了……
此时叔孙俊安静的躺在棺材里,嘴角带着些许微笑,似乎,死前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现在的心态很糟糕,也的确是想把拓跋焘拉出来捶一顿,但是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去把人给偷出来着手复活,就像是那时复活我一样。”
白南栀确认了叔孙俊死亡之后,便带着一众随从从茶楼后门离开。
寅虎怂了怂肩膀,然后取出一把小刀用刀尖在自己食指上一扎!
“未羊你把嘴巴给他扳开,我要滴下去了!”
未羊一把捏开叔孙俊的嘴巴,然后一滴殷红的鲜血便落入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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