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条儿往黄公公手里一塞,叶男一溜烟儿便跑了,看呆了黄公公。
“诶,这小子毛毛躁躁的,那只能我帮你给陛下递这小纸条儿了。”
无奈,黄公公只好又绕了一圈儿,从后殿走到前殿天子座前,把叶男的纸条子呈上。
“咦,忠勇侯人呢?”
“回陛下,已经跑了。”
“跑了!”拓跋焘拔高音调,引起前排的几个臣子窥视,只能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该死的叶男,看看你干的什么事情,换个人,寡人早把你砍死了以儆效尤,居然敢跑太华殿大门撒野……
见殿下的臣子们回头又开始吵吵嚷嚷了,拓跋焘这才打开叶男的纸条儿,表情瞬间就不对了!
黄公公只见天子屁股底下像是有猫儿掏了一下似的,直接蹦起来了!
拓跋焘红光满面的笑道:“好!”
臣子们抬头,就见自家天子拿着一张小纸条儿站那里傻乐呢!
这是什么纸条子?
能让拓跋焘笑得这么开心,不顾正在上朝就发出笑声?
御史台的人总算是抓住了机会,站出来开喷了!
“陛下,朝堂之礼不可废,还请陛下自重。”
拓跋焘瞅了一眼那臣子,然后恢复了面无表情,道:“有理,下不为例,你可以站回去了。”
那御史台臣子站回队列后脸上一阵得意,抓天子痛脚这件事情,就没有人比他们御史台的人更在意,并乐在其中……
喷人也是一种学问。
只要不学那陈有道自己作死,那么天子也不会找你麻烦,还得感谢你维护了朝堂的秩序,美滋滋。
拓跋焘急匆匆的结束了早朝,然后来到东宫和窦霓裳分享了叶男带来的好消息。
别小看了窦霓裳,正真掌控着魏国商道的人是她,她,才是许多家族幕后的推手,天子身后坚定的支持者。
窦霓裳看了纸条,便一展笑颜说道:“叶男这次算是给陛下送上了及时雨,鲜卑老贵族里其实有很多人在抵制陛下的煤炭,说陛下这是在谋害他们,如今这无烟煤一出,我看谁还敢说那些闲话。”
拓跋焘笑道:“有劳母后帮我操持这些生意,让您受委屈了,谁说的闲话,我这就去砍死他!”
窦霓裳哈哈一笑,道:“陛下,隔行如隔山,这些事情,就让我去解决吧,这无烟煤我定在一两银子十斤,陛下觉得怎么样?”
拓跋焘一拍大腿,喝道:“好啊!这群老贵族世家之人,这次寡人非得给他们放放血,一个个的富得流油,还一天天儿的找寡人哭穷,得治治他们,这事儿,就有劳母后了。”
窦霓裳微微一笑,道:“应该的,这商贾之道,也其乐无穷啊。”
“额,母后玩儿得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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