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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成瘾,他们这偌大的南阳估计都不够他杀的了。
乖乖听话的答应,那嬷嬷就走了。
本就清白的脸发紫的唇,这会儿一看更难看了。
抓住她的手,蓦地瞧见她指头被割开了。
“你说我们若是能生个女儿会不会跟你一模一样?”
先在他头上赏了两拳,那力道他醒不醒的来另说,就是醒了估计也傻了。
在书里根本没有这一茬,这会儿她也不得不开始琢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谁知道呢。我就想着等你下来咱俩一块儿进去看看呢,那老皇帝肯定在里头,八成就是在杀人。”
这造型还挺正式,一瞧就是医生啊。
只是放她的血是什么意思呢?她相信自己的血跟圣女是差不多的,可以趋避所有邪物。
她十分坚决的摇头,“先不说我能不能那么高产,你会疼死的。”
他稍稍想了想,“倒也是。”
抬眼看向对面,镂空门的后头有不少人他都听到了。
就在这时,那嬷嬷白眼儿一翻就倒地了。
来的还是嬷嬷,但又不是之前接她的那两个。
“刚刚出来俩人放血来着,而且那身打扮明显照搬我们那里的医院,但材料不足所以搞得四不像。那老皇帝可能是在杀人,我又觉着是不是在搞医学研究呢。”
“不过你不是说再也不生了吗,疼的要死要活的,看你都可怜。”
上回生包子就像生了个假孩子,她没感受到任何痛苦。
接下来干得事儿也证明他们的确是大夫,一个抓住了她的手先用酒全擦了一遍消毒,另一个割开了她的手指放血。
“这是……”
首先闻到的就是浓重的血气,极为宽敞的一间有软包的软榻还有精美的茶点,不见一丝血迹。
池保保挣了下,那嬷嬷就在旁边儿厉声呵斥,“不许动!”
哲钰的住处有茶点,她无所顾忌的吃了些。
而且池保保听到了里头有声音,很多人,还有一道苟延残喘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他长舒口气,“雕虫小技岂能难倒我。”
看吧,她就是在害怕。
再就是她跟丰越天都见识过那个像枯骨一样的邪术高手,可现在可以断定他不是双胞胎皇子中的任何一个,那人在哪儿呢?
听到她跟着嬷嬷走出了院子,他才跟上。
年岁挺大了头上还扣着白布的帽子把头发都遮住了,白色的罩袍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搞了半天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他唇角抽了抽,就让她单纯的以为是这样吧。
她略一思量觉着这事儿还是透着一股诡异,那老皇上要见这二十年没见过的圣女,按理说应当是有事情要做。
就好似进来的人蒸发了一般。
而此时,池保保已经跟随那嬷嬷顺着地道进了地宫。
掩藏声息,在黑夜之中也更为方便些,一直到了那老皇帝所居的地方。
然后帝王就把他两只手给活生生拧断了,他感觉到疼了身体在抽搐,但大脑醒不过来。
丰越天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嘴边儿,又歪头看她乖乖喝水的样子,他也不由得笑。
“……”
反正很是古怪。
抓紧了她的手扯到自己身后去,“咱们进去看看,不管里头在做什么,都得毁了。”
这南阳皇室的人就不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