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余青莲,也架不住她在众人面前这般羞辱。
余青莲又羞愤又窘迫,脸红的快要滴血,但更多的是恼怒和愤恨。
沈灼兮这小贱人,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下她的脸。
偏在人前,她不好反驳,只能忍下这口恶气,眼泪汪汪的看向沈和山:“太师,您瞧,当初我不愿意做大夫人管家,就是这个理儿。”
“这些年我兢兢业业,照顾整个太师府,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被二小姐这般羞辱,也不是我让孝清公主没的,要不,您还是休了我吧!”
“胡闹!”沈和山面上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禹王马上就要到。
他额间青筋暴起,看向沈灼兮时,也满是厌恶:“这么大好的日子,你在挑什么事?”
“是我挑事?”沈灼兮毫不退缩的迎上沈和山严厉的眼神,道:“太师没听到是大夫人主动挑衅在前?”
“杨姨娘有什么错,要在众人被大夫人这般侮辱?当初大夫人还是妾室的时候,我母亲可有半点看不上她?”
“她这样心胸狭隘,鼠目寸光,有什么资格当太师府主母?”
一连几个问题,问的沈和山也面上发烫。
孝清公主虽然被太后宠爱着长大,又是忠毅候府的独女,可她知书达理,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哪怕沈和山带着余青莲进门,她虽不喜,却也待余青莲极好,没有半分苛责,还有后面的韩香茹。
作为一家主母,孝清公主做到了完全,甚至委屈自个儿都不在乎。
她会在风华正茂时的病,也许就是因为压抑了许久。
沈和山想到这,眉心皱的更紧,轻咳两声道:“是大夫人不对在前,可你作为小辈,也不该如此。”
不给沈灼兮反驳的机会,又看向余青莲,眼底露出几分不喜:“你也是,好端端的说杨姨娘做什么,她病了多日,好不容易出来。”
余青莲动了动嘴唇,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担心禹王殿下进来,看到二小姐和妾室姨娘站一起,会觉得咱们苛待小姐。”
“要知道二小姐不领情,我也不多这份嘴了。”
“闭嘴吧!”沈和山心情被打搅后,又看向沈灼兮道:“没出嫁前,你好歹是太师府的小姐,大夫人就算不对,也不该你训斥。”
“没人管她,我开口难道不对?”沈灼兮冷哼道:“总不能都装聋作哑!”
“你,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别以为有禹王撑腰,你就了不得!”沈和山被顶撞,心口的气终于憋不住,怒斥道。
“且不说你还没当上禹王妃,就是成了,也要叫我一声父亲,若再这般不知轻重,我可要请家法了!”
沈灼兮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景沐翎浑厚磁性的声音:“一大早,太师要请家法做什么?”
沈和山见景沐翎被人搀扶着进来,给了沈灼兮一个警告的眼神,赶紧赔笑道:“一点家事罢了,微臣沈和山,携全家给禹王殿下请安。”
“只怕是担不起啊。”景沐翎似笑非笑,道:“本王眼睛是瞎了,耳朵还没聋,离得老远就听到你在呵斥本王的王妃。”
“是不是这会,连带本王都要被你教训几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