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顿珠点头，道：“传的神乎其神，也是臣女兄妹二人动身迟了，不然能赶上岁中宴，亲眼目睹才好呢。”

“据说那双面画惊艳众人，臣女还从未见过能以双面作画的，都说盛都女子文才并重，沈二小姐的画厉害，跳舞肯定也不在话下。”

“要不，请沈二小姐跳上一曲，也好叫臣女兄妹，见识下东陈国舞蹈？”

皇后娘娘看向人群中不甚显眼的沈灼兮，有些犹豫。

岁中宴的事人尽皆知，沈灼兮的文采的确是出了名，还将得了几年岁中宴冠首的沈心玉比了下去。

可沈灼兮从傻子恢复，也才几个月，跳舞是自小的功底，就算现学也来不及。

要是跳的不好，丢的可不仅仅是她自个儿和太师府的脸，更是丢东陈国的脸……

皇后娘娘拿不定主意，没有应声，倒是皇上，语气凉凉道：“既然如此，就允了顿珠公主的要求吧。”

“孤也想看看，这位未来的禹王妃，有多少本事，能让太后娘娘亲自开口，肯定不止是因为孝清一人的缘故。”

皇上都这么说了，皇后肯定不会阻拦。

正要说话时，沈心娇忽然站了起来，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毛遂自荐，想以东陈国的舞，来会会顿珠公主的融羌族舞。”

他们刚才的声音不大，沈心娇离得远，并未听到皇上准备让沈灼兮出面。

她之所以站起来，是无意间发现太子看顿珠的目光带着欣赏，所以憋着一股气，想和顿珠较量一番。

皇上皱着眉，不悦的朝沈和山看了眼，似乎在责备他教女无方。

沈和山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起身认错：“皇上恕罪。”

皇上也不可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沉了沉眼，道：“没事。”

虽然皇上这么说了，沈和山还是呵斥沈心娇道：“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认错了退下？”

“无妨。”皇后娘娘依旧出面打着圆场，道：“沈四小姐天真可爱，既然提了，就让她先来吧。”

沈和山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心娇就谢恩道：“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

沈心娇跳的是东陈国常见的舞，其实单独拎出来，舞姿和仪态还是算很好的。

但比起专门训练过的顿珠，只能说无功无过，并没显出任何优势。

一曲下来，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就这啊，沈四小姐怎么敢毛遂自荐的，不是自取其辱吗？”

“到底还是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顿珠公主的丝带剑舞肯定是今晚最耀眼的，谁都比不得。”

“先前太师府的沈大小姐在，或许能与之一较高下，其他人么，当真不可能赢得过顿珠公主。”

“啧，太师府的也就这样了，大小姐突发恶疾被送去乡下养病，三小姐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丑事，四小姐又平平无奇，二小姐么，更别说了。”

“要我说，二小姐天资聪颖，没准还有机会。”

“有什么机会，哪家小姐不是三四岁起就请了专门的人教习琴棋书画舞，要说书画可以靠天赋，跳舞也能么？”

“是啊，跳舞都要凭着努力，天赋有什么用，二小姐刚恢复没几个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