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沈心玉脸色更是苍白,辩解道:“是担心太师府没人作画题词。”
“二小姐不比你做的好?”玉琴郡主接着道:“少了你,太师府又不会如何,你将机会让给二小姐。”
“二小姐做的好,你又觉得不服气?还有,先前连请郎中都不肯,这会怎么舍得松口让二小姐题字,别不是担心自己题不好吧?”
“我……”沈心玉泪眼朦胧,又看了眼太子:“真不是玉琴郡主说的那般,只是想着太子殿下定的规则,府上必须出两位小姐。”
“这会子,也是大家都担心我的手,才提出不题字了。”
“呵。”玉琴郡主眼珠子一转,看向沈心娇道:“府上不还有四小姐和三小姐?”
玉琴郡主的父亲是清远候,也是世袭的,不过到了她父亲这一代,已经以经商为主。
前年在岁中宴上,玉琴郡主揭发沈心玉不成,反被沈心玉驳了面子,沦为笑柄,至今耿耿于怀,今儿总算是逮到机会,如何不报仇?
“太子殿下。”沈心玉见她打定主意胡搅蛮缠,转向景业,道:“太子殿下,您若是觉得能改了规则,我怎么都好。”
“你的手……”太子看着沈心玉被众人嗤笑,心中很不舒服,既是担心,又害怕她的手有问题,顿了顿,道:“量力而行。”
“要是没事,继续题字,真若是疼的很,就叫太医来给你瞧瞧,题字让府上其他小姐来。”
沈心玉听出太子的眼下之意,紧咬双唇,纠结了一小会,道:“还是让太医看看吧,太医说没事,我再题词。”
“不用叫太医来了。”沈灼兮接过话,道:“我懂一点医术,大姐的手没伤到骨头,是皮外伤,等回去上点药就行。”
“眼下拿帕子裹住,不流血了,写字完全没问题。”
玉琴郡主见太子话里话外并无袒护,胆子越发大了,挑眉道:“大小姐,来,我这有新帕子。”
“不劳玉琴郡主了。”余青莲蹙眉,直截了当道:“前年玉琴郡主败给心玉不算丢人,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针对,才叫失了风范。”
“清远候远离尘嚣,怎地郡主违背其愿,一幅输不起的样子?”
玉琴郡主也不是个怕事的,反击道:“我并非输不起,只是沈心玉胜之不武,我听到她身边的侍女买通小太监提前要题。”
“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还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如今,她输给沈灼兮,大夫人怎么不说了?”
余青莲笑了笑,道:“玉琴郡主说亲眼所见,有证据吗?”
“证据不是被大夫人下令绞杀了?”玉琴郡主冷笑道:“就沈心玉身边那个婢子,叫翠云的。”
余青莲脸色微变,道:“玉琴郡主胡说些什么,翠云自个儿不小心,掉在湖里溺了,什么叫我下令绞杀的?”
“咱们这种身份,难道还不知后院那点猫腻么?”玉琴郡主捂着嘴,嗤笑道:“婢子落水死了,谁信啊,还是在岁中宴第二日,这么热的天儿。”
“够了。”沈和山打断道:“这点事还争执什么,轻者自清,还是看眼下的事,灼兮的医术我是信不过的,还是叫太医来吧。”
沈灼兮笑了笑,没说话。
太医诊断后,只怕沈心玉就更没退步的余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