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沈灼兮看了眼屋内收尾的秦淮,道:“秦院首医术高超,定能稳妥。”
“二小姐和秦院首都谦虚。”右相夫人听到这话,总算是笑了笑:“先前秦院首说二小姐医术超绝,如今二小姐又夸秦院首医术高超。”
“这还不好?”老夫人接过话,道:“两人医术都好,咱们慎之恢复起来才快呢。”
“是这个道理。”右相夫人说完,想起义安堂的事,道:“先前秦院首说义安堂是二小姐名下的,昨儿去抓药时,义安堂关门了。”
“还有不少人来来回回搬动柜子,连牌匾都撤了,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劳夫人关心。”沈灼兮顿了顿,道:“义安堂刚在我名下来,想着装修改动后重新开业,就岁中宴后几日吧。”
“右相府要抓药,去了跟掌柜的说一声就成,虽然还没正式开门,但里头的药早就备齐全了。”
右相夫人应声道:“好,二小姐做事稳妥,药材肯定货真价实,往后右相府要什么,就直接去义安堂了。”
“多谢右相夫人照顾。”沈灼兮告辞道:“回去还有些旁的事要处理,就不叨扰了,接下来几日,都由秦院首来给公子看诊。”
“好,你们医术都好,谁来都一样。”右相夫人说着,又吩咐小厮去库房拿了好些东西来:“二小姐,这些是给你准备的。”
沈灼兮大致扫了眼,都是博陵的特产,她推脱道:“先前给过诊金,哪能来一次,要一次东西?”
“博陵送来的些小东西,不值钱。”右相夫人拿着东西,亲自递给沈灼兮:“要是不收下,我可要着人亲自送去太师府的。”
沈灼兮见推拖不得,道:“那就多谢夫人了。”
“客气什么?”右相夫人带着人,送沈灼兮到大门口,道:“二小姐得空,尽管来府上做客,我和老夫人都觉得你亲近呢。”
“好。”沈灼兮笑道:“外头热,夫人赶紧进去吧,别遭了暑气。”
沈灼兮正上马车,有个小厮急急忙忙由远及近而来,见到右相夫人,跪下通报了些什么。
右相夫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半晌才问:“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小厮信誓旦旦道:“奴才知道二小姐是救公子的恩人,这才赶紧回来通报。”
“做的好,赏!”右相夫人吩咐婢子将小厮待下去,又快步走到沈灼兮的马车前,道:“二小姐留步!”
沈灼兮撩开车帘,以为右相夫人还有什么问题,柔声道:“夫人可还有事?”
“有。”右相夫人看了眼马车车夫,道:“二小姐,我有些问题还要问,麻烦你先下来,去里屋仔细说说吧。”
沈灼兮觉得有些古怪,还是按照右相夫人的话,吩咐车夫稍后,跟着进了府门。
进门后,右相夫人又四下看了眼,才问沈灼兮道:“二小姐,问句多余的话,你可曾得罪府上嫡母?”
沈灼兮毫不留情,道:“右相夫人,我嫡母乃孝清公主,您说的嫡母,是太师府续弦余氏吧。”
听她这口气,不难想象和余青莲之间的关系不好。
右相夫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刚才小厮来报,说有件腌臜事,牵扯到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