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沈灼兮翻看手中的东西,那是留存的地契,地契主人,一个是孙氏,一个是莺歌。
绘枝补充道:“孙氏在钱庄还有户头,银子不多,就三十多万两。”
余青莲至少贪墨了十万两黄金,兑成银子价值百万两,加上从沈家克扣的银子,绝对不止三十万两。
沈灼兮问道:“莺歌那边有多少?”
绘枝点着其中一张纸,道:“莺歌名下的户头有三个,分别以儿子,女儿的名义开着,每一个户头分别有七八十万两。”
“也就是说,余青波那边光银子,就多达三百万两。”沈灼兮啧啧两声,道:“难怪堂堂太师府贪了我母亲的嫁妆,还过的这么紧巴巴,要韩香茹娘家拿银子。”
“您打算如何?”绘枝见她神色有异,道:“那些银子全都转移到余家名下,孙氏名下有个小当铺,大多数银子都是从那边入账的。”
“要真追究起来,只怕不好查证。”
“孙氏的三十万两是小头,无所谓,莺歌那边才是大头。”沈灼兮一笑:“这笔银子,我没打算通过沈家拿回来。”
“莺歌那俩儿子几岁了?”
绘枝想了想,道:“大儿子十二岁,小儿子九岁,女儿两岁。”
“啧啧,看来余青波早就和莺歌勾搭上了,孙氏名下的孩子呢?”沈灼兮又问。
“孙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十二岁了。”绘枝顿了顿,道:“说是生时难产,伤了根本,没法再生育,为此,她婆母没少刁难。”
“就从孩子们入手吧。”沈灼兮从柜子里掏出个小瓶子,递给绘枝道:“把这些悄无声息的下在莺歌孩子们的饭菜中。”
“不是要命的毒药,却能唬人,孩子稍微受点罪,只要逼得莺歌去义安堂就行。”
她不是什么圣母,当初余青莲对年仅五岁的沈灼兮下毒,可没考虑过什么,她对付余青莲时,也不会手软!
“好。”绘枝接过药,道:“奴婢这就去办。”
“你休息下,昨儿大半夜没睡,今儿又奔波整日。”沈灼兮叫住她:“这件事,不急于一时。”
主仆二人规划好后,沈灼兮就吩咐其他人都下去休息,她已经习惯独自休息,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伺候。
熄灯不多久,沈灼兮刚睡下,就听到窗户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知道是羽暮,赶紧起身穿好衣裳开窗,边埋怨道:“不是说以后联系绘枝,别来我这儿了?”
“哼,几日不见,半点消息没传出来,我肯定担心啊,你可是要成为我靠山的人。”羽暮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进屋后哼哼道:“怎么不点灯?”
“你还好意思问。”沈灼兮吹熄他刚点上的火折子,道:“你上回来被人看到了,正想着法拿我的脏。”
“你怕这些?”羽暮眉头一挑,影在面具下的脸上尽是不屑:“上回你身边那别有二心婢子,不是借禹王府的手除掉了?”
“要不这回,又带去禹王府,叫禹王给你处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