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点点头:“我相信,行医之人多,可真正担得起神医之名的寥寥无几,无不是天赋加努力,沈小姐为人谦和,经常翻看医书。”
张彦亭还是将信将疑。
秦淮索性道:“您不如进去瞧瞧公子,再下定论?”
秦淮出来报信时,张慎之已经睁眼,只是人还很虚弱,苍白着脸躺在榻上。
右相夫人进门就哭的止不住,张慎之心疼的紧,又不能起身,只能拉着夫人的手安慰,声音虚弱:“母亲,我没事,您别担心。”
“吓死母亲了。”右相夫人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要赶紧好起来,往后你要做什么母亲不拦着你了。”
“好!”张慎之一口答应,安抚道:“您别哭了,儿子也心疼。”
“是啊,夫人,您哭,公子心中不好受。”沈灼兮把帕子递给右相夫人,道:“也不利于公子恢复。”
“好,不哭了。”右相夫人接过手帕,顺势起身朝沈灼兮道:“沈小姐又救了我儿一命,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右相府和博陵崔氏,会一直尊你为恩人!”
“您言重了,医者仁心,我只是尽力而为,也是公子有福。”沈灼兮赶紧道:“担不起您如此承诺。”
“不,是一定要的。”右相夫人一只手取下头上的玉兰簪,道:“我知道你是太师府小姐,身边不缺什么。”
“这是博陵崔氏的信物,你收好,万一有什么事,把簪拿出来,掰断簪发出信号,附近的人会尽全力帮你。”
“如此贵重,我不好收。”沈灼兮推辞道:“我救公子,原也没想要什么回报。”
“在贵重,能有我儿命贵重吗?”右相夫人不由分说,一把塞进沈灼兮手中,道:“我去着人准备晚膳。”
张彦亭进来,先是仔细看了沈灼兮一眼,后才看向张慎之。
人已经醒了,足够说明沈灼兮的医术。
他这下相信秦淮的话了!
沈灼兮被留在右相府吃晚膳,太师府的人不知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七嘴八舌的在猜疑。
“她该不会闯了什么大祸吧,去了几个时辰了,还不回来。”余青莲看似好意,对沈和山道:“要不,派人去接应下?”
沈和山气还没消,怒声道:“管她呢,自己闯出来的,自己解决!”
“祖母,长姐才恢复几日,就闹得太师府鸡飞狗跳。”沈静雅下午就去老太君跟前告状过了,此时忍不住道:“您瞧瞧,都惹到右相府了。”
“将来万一冲撞皇上和宫内的娘娘,该如何是好?”
“是啊,祖母。”沈心娇帮腔,道:“她折辱我们的近身婢子就算了,可不能在外头闯祸,牵连太师府和父亲的名声。”
这还是老太君回府后,第一次出来和众人一起用膳,刚端起碗,就听到这些话,心头有些不快:“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不等二小姐了?”余青莲插话道。
老太君有些生气,不知道气沈灼兮,还是气她们多话:“这么多人等一个人不成,也不是小孩子了,赶不上,等她回来另做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