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廖魁出现,真正的决战即将开始!
……
进入厅中,廖魁故意都没去理会黄鸣二人,只向高坐于上的颜颐寿行礼参见:“下官都察院御史廖魁见过颜大人。”
“廖御史不必多礼,今日本官请你过来,是有一桩案子或与你有关。”颜侍郎勉强一笑,又一摆手,让人将那份状纸送给对方。
廖魁装模作样的快速看了一遍状纸后,脸上登时就现出惊怒之色:“岂有此理!这是污蔑,是含血喷人!
“侍郎大人,下官是寒窗十年,读了十年圣贤书才当的官,岂会干出此等种种禽兽之举?
“而且,下官在都察院中是什么样的为人,同僚上司那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岂会,岂会为了什么利益就害死这么多人?”
“奸贼,难道我郑家四十七口人被你所害还能有假不成?汝阳县中有的是人知道此事,只是因为你廖家在那儿素来一手遮天,又有官府包庇,大家才不敢言说!”郑梓年当即大声怒骂道。
他看上去是真个出离愤怒了,满脸通红,张牙舞爪就扑过去要跟廖魁拼命。
只是才一动,就被两边的官差给迅速控制住,只能是无能狂怒,骂声连连。
廖魁这才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就好像才看到此人般,满脸诧异:“就是你告的本官?”
“没错,是我,我郑梓年与你不共戴天!”他说着,还在奋力挣扎,但终究是徒劳。
而换来的,却是廖魁突然的一阵仰面大笑:“哈哈哈哈……”
笑声里是极致的放松和如释重负。
在颜颐寿皱眉的同时,廖魁已收起笑来,又行了一礼道:“侍郎大人恕罪,下官如此唐突乃是因为此子虽用心恶毒,但所为却太可笑了。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然后又自己捏造了这一番说辞,把下官编造成如此不堪。”
“哦?你这话是何意?”颜侍郎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同时心里总觉着怪怪的。
自打廖魁到来,刚才还多有表现的黄鸣却突然没了动静。
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他又在做着什么计较?
廖魁一指郑梓年:“侍郎大人,我可以确认,这个所谓的郑家之后,郑潜之子,分明就是他人假扮!”
“哦?你如何知晓?”
“因为郑潜确是下官的同乡兼同年同僚,更是好友。我与他更有通家之好,所以岂会不知,当初郑潜只留下一女,根本就没有儿子。
“现在突然跑出来一个叫郑梓年的儿子,自然就是假的。他倒真有一女,名叫郑梓妍!”
随着他言之凿凿地说着,一旁的黄鸣嘴角翘了起来,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