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本事办多大事,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子做生意向来坦坦荡荡,谁想查,只要合规合矩,随便来,可要是有人心怀不轨,过来装蒜,也别怪我扒了他的皮,就饺子吃了!”
杨氏企业在南城确实牛币,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可再大的树,也终究有被连根伐掉的那一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别太狂。
人这一辈子,脚上的水泡全是自己走出来的,你往别人路上撒钉子,别人照样也可以。
赤手空拳未必就怕你三代从商的。
狗屁东西!
赵山河就看不惯杨春赫靠着势力颐指气使的那副做派。
杨春赫是有野心的人,可这野心越发裹了粪了,臭了!
陈龙一脸钦佩的看着赵山河。
太踏马爽了。
爽的都要喷了!
把他压抑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杨春赫手里资源不少,把他骂了,那就相当于堵死了一条林荫大道
再者盛远和红明罐头厂那边,以杨春赫睚眦必报的个性,肯定会火上浇油的再来一番挑拨。
不过怼爽了就够了!
被人骑,和骑人,那可是两个概念。
“很好!”杨春赫咬着牙,“你这是硬要往里通啊,明摆着要和我作对,你就不怕?”
掏出根烟点上,赵山河淡然的说道:“怕什么?怕你还是怕市企办?我要是畏首畏尾的什么都怕,还能赤手空拳的拼到现在嘛,你想要我跪下来给你磕头,那还不如直接把我塞回娘胎!”
亲亲嘴,抱抱腿,跟哥好,哥给你一夜温柔。
不好,那就踏马的少浪费时间,穿上裤衩子走人,哥的这点雨露也不是谁都给的。
一股子刀鱼味,谁踏马爱舔啊!
“你有种!”杨春赫道,“以后在南城,夹着尾巴做人吧,我绝不会让你的路走顺通的。”
说完,他又看向了陈龙,“陈副厂长,上错了船,小心掉到水里永远爬不上来,别怪我和你撕破脸,以后你们罐头厂在我这就把路封死了,好之为之吧。”
陈龙叹了口气,“杨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情,你也见谅吧,别说什么上错了船,按照罐头厂前段时间的效益,也熬不了多长时间,能有路走,我们罐头厂自然是要探探的,总不能?等着罐头厂把骨头架子都熬干了吧。”
他不是什么正义凛然的好人,在罐头厂这么些年,早就被罐头厂这浑水给泡透了。
他知道,跟着杨春赫,得到的利益不会比跟着赵山河多。
在谁手里都是枚棋子,那何不如做最重要的那一颗。
与其到了杨春赫手里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还不如乖乖奉承好赵山河,帮他把路走顺畅了。
滋养一棵小树成材,可要比在大树底下苦苦哀求给点庇护阴凉来的长久多了。